陽穴進了自己的房間,趴在了床上,哼哼唧唧的。
“三哥這個,快點兒動手吧!”顧雅螺朝地上的行李箱努努嘴道。
“哎呀!”陸皓杉煩躁地拿起行李一屁股撞開了陸皓舞的房間,把行李箱放在了地上,看著哭天抹淚的陸皓舞道,“把行李開啟,好好的整理一下。爸就是這個脾氣,他要是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在舞臺上亮相,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嗯。”
話落離開了陸皓舞的房間。又推開了陳安妮的房間,“媽,用不用去找一下我爸啊!”
“你能找到嗎?”陳安妮哼哼道。
陸皓杉聞言還真不好找,誰知道老爸出去上哪兒去了。
“真是的這個臭丫頭,你說她吃完飯以後鬧多好,把我都給餓壞了。”陸皓杉氣憤地說道。
“你自己去吃吧!”陳安妮起來揮揮手道,“廚房有面。你自己下吧!”
“媽一塊兒吃吧!”陸皓杉說道。
“哎呀!我吃不下。”陳安妮擺擺手咚的一下又躺在了床上。
顧雅螺看著他們各自進屋,陸皓杉則坐在客廳一動不動的。
兩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一直做在客廳裡,“螺兒回去吧!我等就可以了。”
“不用去找嗎?”顧雅螺問道。
“不用。到了門禁時間我爸肯定會回來的,因為他也怕爺爺奶奶擔心。”陸皓杉胸有成足地說道。
顧雅螺抬頭看了一下表,差十分鐘十點,果然聽見門的聲響。“回來了。”
“爸您上哪兒去了。我追著出去,怎麼就不見了。”陸皓杉起身擔心地走過去道。
“去把門關上。”陸江帆吩咐道。
“是!”陸皓杉麻溜地關上房門。
“二舅舅,您吃晚飯吧!”顧雅螺站起來道。
“吃過了。你們別擔心我沒事。”陸江帆說道,看著緊閉房門的陸皓舞道,“皓杉明天去你大伯那裡拿些木板來,把門和窗戶給我釘死了。從明天起到選美比賽結束,小舞她別想踏出這個家門。”
“那個二舅舅不用這樣吧!”顧雅螺嗔目結舌道,“現在的電影演員?”
“螺兒。你不用說那麼多好話,不管時代如何的變遷。外人怎麼說,作為陸江帆的女兒,我絕對不允許她去當演員。絕不!”陸江帆斬釘截鐵的說道。
陸皓舞蜷縮在床上,雙拳緊握,下定了決心。
陸皓杉拉著顧雅螺,朝她微微搖頭,多說無益,就別在火上澆油了。
“你們都去休息吧!”陸江帆擺擺手道。
“那二舅舅晚安。”話落顧雅螺退了下去。
“爸,晚安。”
陸江帆推開門,進了自己的房間。陳安妮一看見他就一副認罪狀,嘴裡還直嚷嚷著,哎喲,哎喲的!這哀兵之策,苦肉計都用上。
“用吃藥嗎?”陸江帆坐在床邊關心地問道,“吃過了。”
“等死,還吃什麼藥啊!”陳安妮期期艾艾地說著,躺了下去,用毛巾被矇住腦袋道。
陸江帆輕嘆一聲問道,“吃飯了沒有。”回答他的是,“哎呀!”
他接著又問道,“做了什麼好事,你還躺下了。”厲聲道,“發大財了。”嚇得陳安妮一哆嗦。
“我現在重申一遍,小舞這事沒得商量。”陸江帆看著她鄭重地說道。
“知道了。”陳安妮懦弱地說道。
“睡吧!”陸江帆開啟冷氣機,脫衣躺了下來。
陸皓杉趴在門上好半天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 才放下心裡,躡手躡腳的離開,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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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陸皓舞提著兩個行李箱,悄悄地開啟房門。
今晚是唯一的機會,再不跑就跑不了了。赤著腳丫子走木質的地板上,沒有一點聲音。
放下行李箱,輕輕地開啟大門,“呼!太好了,鐵門沒有關。”陸皓舞拍著自己的胸脯道。
這要是鐵門關著的,自己想要沒有一點兒動靜的出去,那是不可能的。
提著行李箱出了家門,轉身上了天台,下到四樓敲開了陸江丹的房門,“姑姑?”
“你這是幹什麼?”陸江丹揉著眼睛看著提著行李箱的陸皓舞一下子給嚇醒了。
“姑姑,我參加選美比賽的事已經被爸爸知道了。”陸皓舞壓低聲音道,“我想從這裡下去,希望姑姑給我開開樓道里的大門。”(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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