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菲爾一腳揣在賀錚地腿上道,“快說!”
“老實說,認真的說,我的錢真的不能放在房地產上,實在是房地產這行業週期長,但又不能眼看著肥的流油的房地產讓人家賺走。”
“說重點?”顧雅螺催促道。
“呃……換股收購螺兒小姐包括整個陸家旗下的舊樓。”賀錚坦白道。
“具體點兒?”路西菲爾又道。
“我知道你們買樓也只是當包租婆,沒有進軍房地產的打算,所以股份我最多分你49%。其餘錢款我則想透過沈大班的幫忙,由滙豐銀行出錢補足差額。這麼做行吧!”
“你玩兒的空手套白狼。”顧雅螺聞言瞥了賀錚一眼,這簡直跟超人一分錢不花吞掉和記黃埔的事有得一拼。
賀錚一分錢不用花,就可以收購到幾十棟位於繁華地段的寫字樓,而且還可以用這些寫字樓抵押貸款,然後再用貸款所得來付買樓的錢。多餘的貸款可以用來繼續投資房地產。
真是國人慣用的手段……
“我說你的錢都用到哪兒了,天天還跟我們哭窮。”顧雅螺詫異道。
“本來吧!錢夠花,可要向高科技進軍,那可是燒錢的玩意兒,我得多有點兒餘糧吧!再說了對於香江地產我也有很多想法,可是跟那些老牌兒的地產公司,他們現在香江經營了幾十年,人脈我不如人家,所以只能徐徐圖之,想要在這裡分一塊兒蛋糕,目前這個狀態爪子不能太顯了,不然非得捱揍不可。不過如果站穩腳跟,賺錢再投入高科技,完全可以形成良性迴圈。”賀錚想了想道。
“你打算怎麼做。”顧雅螺問道。
“香江的地域決定了,在寸土寸金的香江,要源源不斷地取得足夠的土地來建房決非易事。我呢只能另謀他路來增加土地儲備。我想的方法是收購舊樓,然後拆建出售。這些舊樓由於絕大部分在市區中心,發展潛力十分驚人。而且這些舊樓所有者有一大部分都移民海外,所以我打算在歐美的中文報刊上刊登廣告,收購香江的舊樓。這一招,不僅方便了那些華僑,目前這一片還是空白,我完全可以在沒有競爭對手下取得最最佳化的效益。在收購了一層舊樓後,再想方設法陸續買下全樓,然後再逐漸買下週圍樓宇,這樣可以悄無聲息擴充著。在收購後期時,即使價格較高,我也會毫不猶豫地買下。因為即使如此也比官地競投合算。”
顧雅螺眼前一亮,朝他豎起大拇指道,“有眼光。”
“可是你的背景。”路西菲爾擔心道,“不要以為別人是傻子。”
“我知道,所以我找了代理人,忠誠度絕對的可靠。”賀錚笑道。
香江在戰爭年代曾經是多方面的訊息集散地,潛伏下來的家世清白的諜報人員可不少。
人比人扔,賀錚再能幹,怎麼都比不上螺兒小姐單單在香江一地的經營。不動聲色的手裡握有那麼多優質公司的股票,雖然不多,但和陸江帆手裡的股票加起來,可是有不小的影響力。
這些股票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七三年股災後,如菜市場白菜似的,大肆買入的。
這些年股票價值可是蹭蹭的漲個不停。能把手下的物業留到現在真是不容易。
“老實交代,你小子怎麼勾搭上香江的財神爺的。”路西菲爾打趣地看著賀錚道。
“當然是落花有意,流水有心。自然就勾搭到一起了。”賀錚翹著蘭花指嗲聲嗲氣地說道。
接著嗤笑一聲道,“銀行不是慈善團體,不是政治機構,也不是英人俱樂部,銀行就是銀行,銀行的宗旨就是盈利。誰能為滙豐賺錢,誰就是滙豐的好朋友。”
意味深長的一笑道,“其實他也看重的是我身後的背景。大家心照不宣,誰也不是傻瓜。”
“喂!從去年開始你就動作頻頻,預祝你能達成所願。”顧雅螺看向賀錚已有所指地問道。
“香江二道販子的地位短時間內不會變,要想控制好,就必須有港口、碼頭。”賀錚也無奈道,接著攤手霸氣地說道,“誰讓咱人傻錢多呢!”
“所以你瞄準了英資集團。”路西菲爾朝他豎起大拇指道,“在真正的雄厚的財力面前,可以碾壓一切。”
香港的資本結構中,英資財團藉助政治優勢,經過百年經營,實力非常雄厚,佔據著主導地位,其中尤以滙豐、怡和、渣打、會德豐為英資的四張王牌。自香港開埠以來,它們憑藉資格老、歷史久、情況熟、信譽好的優勢,在香港經濟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作用。但70年代末,當中國內地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