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像是邵老闆的!”陸露笑著說道。
朱翠筠一聽滿臉的失落,陸皓思奇怪地問道,“媽,您不高興?二姐的最新電影《情書》,獲得亞太電影節好幾個提名,最佳影片,最佳編劇,最佳導演、最佳男、女主角、男、女配角、最佳配樂……”
“嘿嘿……咱家皓兒這麼能幹。”陸江舟與有榮焉道。
“就知道傻笑。”朱翠筠沒好氣地說道,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陸江舟趕緊追著進去,安撫老婆,女兒太能幹了,不是好事!
“保時捷是誰?”關智勇好奇地問道,明顯的是個人名。
陸露和陸皓逸向陸皓思他們兩個,介紹保時捷和陸皓兒之間不得不說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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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丹開著車瞥了眼江惠芬道,“媽,我們現在回家。”
“不回,回去一個個全逼著我表態。”江惠芬想也不想地說道。
“那我們去喝杯咖啡。”陸江丹隨即就道。
“嗯!”江惠芬簡單地應了聲道。
陸江丹停好車後,母女倆找了間有格調的咖啡廳走了進去。
看著服務生送來咖啡和奶茶,沒有其他的,實在是中午吃的太飽了。
待服務生離開後,陸江丹說道,“媽,喝茶。”
“唉……”江惠芬長長的嘆了口氣。
陸江丹故意問道,“媽您就別煩惱了,閉著眼睛答應吧!”
“這是閉著眼睛能答應的事,睜大眼睛了還怕自己識人不清呢!所託非人呢!還是想氣我才這麼說的。”江惠芬拿著吸管,戳著眼前的奶茶道。
“呵呵……”陸江丹抿嘴偷笑,“彆氣了,有什麼好氣的。”
“全身都痠疼。”江惠芬拍著自己的肩膀道。
“這樣,媽我們去按摩一下好了。”陸江丹立馬說道。
“花那個冤枉錢幹什麼?”江惠芬擺手道,“赤著腳,走走鵝卵石路就可以了。”
“都是因為皓思他們兩個,搞得我頭疼的給根本沒有辦法睡覺。”江惠芬放下手中的搖頭晃腦的做著運動道,“再這樣下去我怕會短命。”
“媽,說什麼呢?”陸江丹頓時不樂意道。
“晚上也睡不著,中午也睡不著,像這樣睡不著。這一輩子我還是頭一次這樣呢?我們大排檔攤子當年被颱風刮的七零八落的,你當年鬧得轟轟烈烈的我都沒這樣。”江惠芬皺著眉頭奇怪地說道,“可能是老了吧!這心勁兒不如當年了。”
“媽,您怎麼會老呢?您是老當益壯。”陸江丹笑著說道。
“哎呀!媽,您這是隔輩親,我知道您疼皓思。可是您幹嘛自尋煩惱呢?”陸江丹勸道,“你就乾脆說,你們想結婚是吧!那就結吧!我同意啦!多爽快啊!還有什麼煩惱。”
“如果真有那麼容易就好了。”江惠芬長吁短嘆道。
陸江丹看著自尋煩惱的老媽,無語地搖搖頭。
“哎呀!煩死我了。”江惠芬左右為難道。
“喝茶。”陸江丹端起咖啡杯道,老媽手裡的奶茶都快被她給戳爛了。
江惠芬傾身上前壓低聲音道,“不過說真的,人真的有八字好壞之分嗎?”
陸江丹聞言眉頭一挑,上下打量了老媽,心中微微一動,看樣子阿勇的好八字,終於讓老人家鬆動了。
於是道,“大概有這麼一回事吧!要不大家怎麼這麼熱衷與卜卦算命,合八字呢!”抿了口咖啡,陸江丹接著說道,“他們自己喜歡的要死要活的,您還煩惱什麼?還煩惱到睡不著覺,您乾脆同意不就好了。”
江惠芬吸了奶茶,直起身子道,“怎麼可以把婚姻大事當做兒戲,這麼草率的決定呢?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哎呀,我們死了就一了百了了。”陸江丹放下手中的咖啡道,“死了以後管他們怎麼樣呢?”
“你怎麼這麼說呢?什麼叫死了以後管他們怎麼樣?在我面前,提什麼死呀的!”江惠芬頓時不依道。
“他們會過的很好的,他們彼此喜歡對方,喜歡的要命,難道還會對對方不好嗎?我們家皓思又不是菟絲花,非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黏著阿勇。她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她可是阿勇穩定的大後方。”陸江丹不厭其煩地再次說道。
“男人跟女人相遇,就是要兩個人相愛,才可以結婚嘛!”陸江丹出謀劃策道,“您就假裝贏不過他們到此為止,算命的都說他八字特別好,答應了吧!”
“這要以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