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當丫頭、奴婢。我不心疼啊!”
“心疼?難道就是那個態度,使勁兒的奚落我,擠兌我。”程婉怡哽咽道,“那態度就像是後媽嫁掉了煩得不能再煩的養女似的。”她賭氣地坐在椅子上背對著程母。
“你有必要說的那麼邪乎嗎?誇大其詞,還沒有到那種程度。”程母撇撇嘴道。
“那是什麼程度?”程婉怡隨即追問道。
“我真傷心!”程母難過道,“好吧!該說的都說清楚了。我現在一想到你,就感到傷心,心疼你,為你叫屈,才覺得氣悶,所以這火就下不去,就算現在讓你讀書了,可這一年來,一想到你受的委屈,所以說話的語氣,就那麼說出口了。”
程婉怡轉過身來看著她道,“那媽我得忍到什麼時候啊!您根本什麼都不懂,不知道江船有多好。他什麼時候才能得到女婿該有的待遇。”
“難道我沒當他是女婿?”程母挑眉問道。
“形式上是看待了,我說的是心裡啊!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我都看出來了。我們家江船跟您要一杯咖啡,您是什麼態度。對待智堯,您直接就問要喝咖啡嗎?笑的那麼甜蜜,為什麼對我家江船,就視若無睹呢!”
程母氣的哭笑不得道,“智堯是你弟弟,是我的兒子,能和女婿一樣嗎?你這嫉妒的好沒道理。”
“不是說女婿是半個兒子嗎?江船是最好的。”程婉怡隨即就大聲地說道,“反正我受不了。”
“我認識他才多長時間。”程母白了她一眼道。
程婉怡騰的一下站起來道,“這跟時間沒關係,他是您的女婿,我的丈夫,愛屋及烏您難道不懂嗎?對女婿還認生啊!”
“行動要是可愛的話,也許會喜歡的。”程母不甘心道。
“作為長輩,您先拿出姿態來吧!否則我們家江船無論做什麼,您都不會覺的可愛,更不可能喜歡。”程婉怡認真地看著她道,“這可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對於不喜歡我丈夫的媽媽,我也不能喜歡。”
程母目瞪口呆地看著亂髮脾氣的她,問道,“江船喜歡我嗎?他就對我一點兒意見都沒有。”
“您不要使我連家都不願意回了。”程婉怡急吼吼地又道,“為什麼不正眼看我家江船一眼,要是媽媽的話,您自己的丈夫,在受到那種待遇,還能心平氣和了。”
程母也急了,騰的一下站起來道。“我到底怎麼了,你憑什麼指責我。”
“媽媽不像大人樣,沒有一點兒長輩該有的寬容之心。”程婉怡眼眶蓄滿淚水道。
“什麼?你這丫頭。”程母不敢置通道。自己的丫頭,這般看待她。
“媽,您知道我看您不喜歡江船,我的心情有多難受嗎?我的心都快碎了,疼的要死。”程婉怡捂著嘴抽泣了起來,這眼淚吧嗒吧嗒的。
被程婉怡這一頓搶白,程母也忘記了談話的初衷。
帶著一身怒氣的程婉怡推開了自己了房間門。坐在床邊,看著熟睡中的陸江船默默的流淚。
陸江船感覺身邊的動靜,睜開了眼睛。見老婆哭得稀里嘩啦的,立馬坐起來問道,“怎麼了,哭什麼呀!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起。害你被媽媽慢待。”程婉怡抽抽搭搭地說道。“我現在就去告訴他們。”
陸江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道,“你這個傻丫頭,想打急救電話啊!”
又道,“就為這事,你值當的哭啊!”
“你知道?”程婉怡手背蹭蹭臉道。
“當然了,我又不是傻子,又不是沒有眼睛看不見。”陸江船拉著她地手道。
“沒事吧?”程婉怡心疼道。
“有事又能怎麼樣?還能跟泰水大人吵啊!舉牌抗議啊!爭取女婿該有的待遇啊!”陸江船打趣道,撓撓頭不解道。“真不知道她為什麼不喜歡我。”
“心裡難受吧!不高興?”程婉怡小心翼翼地看著他道。
“天下哪有遭丈母孃不待見還高興的神經病啊!”陸江船沒好氣地說道,攤開雙手又道。“可有什麼辦法呢!只好裝作不知道,裝大傻瓜也得忍著。”
“氣的我實在受不住了。”程婉怡氣憤道。
“那也沒有必要,我們要理解你媽媽。”陸江船拍拍她的手安撫道,“我看那,指望你媽媽喜歡我還為時尚早,你這傢伙,你想想,這事要是擱在你的身上,你?”他突然住嘴了,這個比喻不合適,這簡直是往她的傷口上撒鹽。
程婉怡抿了下紅唇道,“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就是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