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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說什麼?”陸江船吃驚地看著她道。
“當香江首位女性法官、律政署署長如何啊!”程婉怡虛心地不緊不慢地求教道。
陸江船目瞪口呆地看著她,突然說道,“泰水大人最大的指望是你當大學女校長。”
“怎麼這夢太大了?”程婉怡問道,墨色瞳孔泛陣陣漣漪眉宇間顯出點點瀲灩,麗色驚人。
陸江船抿了抿唇。端正的坐直了沉聲道,“為了提高華人在香江的社會地位。我想我陸江船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你的婚姻引向徹底的失敗。”
“那也用不著刻意的追求啊!我這麼做就如在天下太平的時候,為了對付非常情況和不懈的的加強軍備的國家是一個道理的。有備無患。”程婉怡唇角勾起淡淡弧度慢悠悠地說道。
陸江船手託著下巴道,“我現在總算是理解泰水大人的委屈和憤怒了。我真的把你看的太低了。”他微眯著眼睛道,“我說啊!你真是了不起的女人,真的,真了不起。”
程婉怡看著他的做派,莞爾一笑。
“你可不是在這個屋和我一起過的女人啊!”陸江船手指點著膝蓋說道,“哎呀!算了,女法官,律政署署長,那算什麼啊!乾脆你當港督,不行港督這帽子太小了,當聯合國秘書長好了。你看怎麼樣?”聲音中濃濃地媚氣意味。
“那可說不定啊!就現在這種情況,我還無法正確估量我的潛在能力。”程婉怡水剪雙眸輕啟嬌媚波光流轉朝著點點頭自信的說道。
陸江船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徹底的無語了,於是躺了下來。
“好吧,那就算了。”陸江船深吸一口氣,接著又道,“好吧!讓我們先看看,我們的婚姻徹底的破裂了,你真的當上了法官,而且青雲直上。”他側頭看著她道,“那我們就到此為止吧!律政署長,聯合國秘書長啊!那可太像是痴人說夢了。”
他一拍額頭道,“對了,我們未來的大署長,不知道您老的記性好不,從香江開埠到現在為止,律政署長都是由非華人擔任之司級公務員。”
“這社會在變化,說不定有一天真的實現了。”程婉怡淡然地說道,眼睛似一泓幽深的清潭;波光瀲灩;晶亮攝人。
律政署港英時期稱為律政司署,是港英政府首席法律官員,直接向港督負責,亦是立法局當然官守議員及行政局當然議員。
陸江船側身,手支著腦袋看著她道,“呵呵……你說我算是什麼呢?就算是頂有出息,也只是一個胸外科大夫,開胸,做手術,就這麼碌碌無為的過一生。哼哼……弄不好我會徹底的瘋了,因為我和你的差距實在太大了。查房的時候,我沒準對著病人吹噓道,‘你知道這一次當上法官的那個程婉怡吧!那個女的,原來可是我第一任妻子呢!哈哈……她曾經給我洗腳,剪腳趾甲,掏耳朵,她什麼事都幫我幹過,你能相信嗎?”
“哎呀!我的老公,別開玩笑了。”程婉怡把書扔到了一邊,上前抓著他的胳膊搖晃道。
陸江船輕輕拂開她的手。躺好了。
“怎麼了。”程婉怡好笑道。
“我最討厭的就是有野心的女人。”陸江船生氣地說道。
“沒什麼野心,我不過是不希望自己無聲無息的被歲月吞噬。”程婉怡看著他道,眉宇間有著說不清的嫵媚動人;惹得陸江船是心臟狂跳。這該死的丫頭又在使美人計。
陸江船定定心神,長吁短嘆道,“你現在就讓我感到自責,懊悔。我是不是毀了一個前程遠大的人啊!”
話落又躺在了枕頭上,這樣抻著脖子,怪累的。
“啊!對,那就叫良心吧!”程婉怡點頭道。
陸江船騰的一下坐了起來道。“我說,老婆,你不覺的你這尾巴翹的太高了。忘記了誰才是一家之主了。男人是天,女人是地,怎麼你想爬到天的頭上不成。”他食指點著她道,“你是我的妻子。也是我兒子的媽。現在這段時間你不僅是我的妻子,更重要的是作為我兒子的母親,這是一個決定性的重要時期,萬萬不可胡思亂想,一定要好好聽輕音樂,平心靜氣,好好的保重身體。知道了。”
“知道了。”程婉怡噘著嘴道,黑曜石般明亮的眸子流光瀲灩。眉宇間卻溫柔似水。
看著她勉強答應的樣子,陸江船又道。“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這傢伙,你真的認為你自己是出類拔萃的人才啊!九龍塘你自己家裡把你當做人才,你就可以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瞎蹦躂了。”繼續挫挫她的銳氣道,“你不過是陸江船的妻子,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