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在玩兒。你在氣我,故意的。別鬧了,我們和好好不好。我都如此這般低三下四的求你了。”
海生吃痛地五官都變了形,這丫頭下腳真狠,感覺這腳趾都斷了。
“對不起,我沒來晚吧!”一陣香風拂過,悅耳如黃鶯般的嗓音滑過陸皓舞他們兩人的耳畔,高挑的美人站在了他們面前。
“是你?”
陸皓舞和她看著對方同時說道。
“陸皓舞!”
“劉佩芝。”
“你來幹什麼?”兩人同時說道。
“我來和他相親。”
“我和我男朋友約會。”
兩個女人又同時指著海生說道。
陸皓舞怒瞪著她,心裡咒罵道:真不要臉,搶人家的男朋友。
劉佩芝優雅地捋著裙子坐下,風情萬種地撩起長髮看著陸皓舞,憑什麼家世、容貌樣樣不如她的陸皓舞得到海生哥的垂青,還不懂得珍惜。
大學唸了六年,還沒拿到畢業證。
所以當roy找上她來和海生相親時,想也不想地就答應了,就算是知道這場相親別有用心,她還是來試一試,有機會光明正大的表達自己的愛意,把海生哥給搶回來。
陸皓舞憤恨地看著劉佩芝,虧她們之前還是大學同班同學,兼朋友。明明知道她和海生的關係,還插一腳,賤人!
兩個女人在空中互瞪著對方,火花四濺,臉上卻掛著溫婉的笑意,一副好姐妹的樣子,真是看得海生雞皮疙瘩掉滿地,女人果然是表裡不一。
海生第一次懷疑roy這個狗頭軍師不靠譜,明知道劉佩芝對自己有好感,還讓她來相親,這到底是幫他,還是害他。
陸皓舞雙手抱著放在桌子上,抬頭看著劉佩芝道,“你們相親,不介意我在場吧!我可以幫海生參考、參考,看看佩芝是不是賢妻良母,溫柔的,文靜的,心眼兒好的,有犧牲精神的家庭婦女。”
劉佩芝聞言黑眸微微一閃,家庭婦女嗎?裝也會裝的像的。
服務生走過來,把空杯子放在了托盤上,“幾位點什麼?”
“兩杯咖啡。”陸皓舞微笑地看著服務生道,又看向海生道,“咖啡可以嗎?”
“要橙汁。”海生面無表情地說道。
陸皓舞聞言微笑道,“換一杯橙汁。”
服務生又看向劉佩芝道,“小姐,請問您點什麼?”
“我要橙汁。”劉佩芝笑容得體地說道,眼底深處挑釁地看著陸皓舞。
“請三位稍等。”服務生話落退了下去。
“相親,我們都彼此知道對方的底細,就不用多說了,那麼喝完咖啡我們去幹什麼呢?是去看電影呢?還是去打檯球。”陸皓舞雙手撐著桌子看著他們兩個道。
“小舞!”海生不悅地看著她喊道。
“明知道我們的關係還加塞進來,不怕白忙一場嗎?”陸皓舞面色不愉,氣急敗壞道。
如果他相親的物件是一個陌生人,陸皓舞還不至於這麼的生氣,偏偏是熟人,明知道是******,還來相親,安的什麼心?分明是對他有意思。
這俗話說,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陸皓舞不想承認,但事實擺著,劉佩芝的無論是家世還是個人條件都不錯。
港**律系碩士研究生,出身律師世家,本人雖然沒有她長的漂亮,可也是佳人一枚。
嚴重的危機感刺激著陸皓舞神經。
“皓舞你真幼稚,你們男未婚、女未嫁,我為什麼不能和他相親,拍拖呢?”劉佩芝端著架子優雅地說道。
“我幼稚的話,你就是卑鄙。”陸皓舞毫不遜色地說道。
“小舞!”海生扯著她的袖子說道。
“你的樣子,不看就知道,你就是那樣的女孩子嗎?”陸皓舞冷嘲熱諷道,“看見不錯的男孩兒,眼睛裡就堆滿了笑,裝的可真像,跟一朵白蓮花似的。告訴他你的呼機號和電話,‘打電話吧!我等電話。’是不是這樣。啊?”
劉佩芝秀眉輕挑反唇相譏道,“這不是你教給我,男人就該那樣勾住嗎?”
“呃……”陸皓舞被噎了個半死,抿了抿唇道,“那我讓你來和海生相親,來搶走我的男朋友了嗎?”
“我們說話能體面一些嗎?”劉佩芝看著她微微一笑道。
“我已經夠體面的了。”陸皓舞磨著牙,擠出一句話道,沒有打的你滿地找牙就不錯了。接著非常優雅地說道,“你是個壞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