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可是深深地被阿什利那個金髮小子給刺激了。
骨子裡透出來從容優雅的路西菲爾緩緩地說道,“一個男人要變得高貴,那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他要有成功的事業,要有尊貴的地位,要有足夠的錢財,要有良好的學識和修養……這都需要緩慢的積累。”
又道,“相反一個女孩要變得高貴則十分簡單——她並不是一定要有公主的身份,豪門的背景,華麗的服飾,貴族的教育……她只需做一件事,那就是像花蕾一樣把自己嚴嚴地包裹起來。?”?他的眼神幽深,像是看盡紅塵浮華,沉澱出的不喜不怒不悲不哀的眼神。宛若一口古井,無風無浪,心中自有乾坤。又彷彿能看穿靈魂的寶鏡,拷問著靈魂,波瀾不驚,令人望而生畏。
“什麼意思?”年紀稍小的陸露問道。
陸江丹意識到,現在談這個話題有些早,不過古時男女七歲不同席,也不小了,換了個通俗點兒的說法道,“就是要和那些臭小子保持距離,永遠尊重自己的身體和心靈。”
“呵呵……??哈,我們班還有男生跟女生在小樹林裡親嘴呢!”陸皓兒羞紅了臉道。
“現在大學生這麼開放啊!”陸江丹咂舌道,她意識到了這次聊天的是必要的,“?孩子們,你們不要說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觀念老舊,而是不管什麼年代,不管是東方還是西方,對於兩性來說,一個女孩只要凜然不可侵犯,她在男人心中一下就會高貴起來。這個跟什麼年代沒關係,跟什麼地域沒關係,所謂新潮的觀念都是暫時的,我說的是一個永恆的道理。”
陸皓思立即表態說道,“姑姑,我從來不跟那些男生拉拉扯扯的。我記得有一次我去參加比賽,有一個英國男孩笑嘻嘻地衝過來抱我,還說什麼見面禮儀,瞎掰,別人不抱,單單抱我,當即就抬腿就踢了他一下,正好踢到他……那裡了,把那傢伙一下子就給嚇傻了,嘿嘿……??”?
“小四做的對!”陸江帆走過來道。
“爸!”
“二叔。”
“二舅舅。”大家紛紛起身道。
陸皓杉讓開藤椅道,“爸,坐。”起身去和顧雅螺三兄妹擠在貴妃榻上。
“我是男人,我最瞭解男人的想法,我很清楚男人對什麼樣的女性不敢輕視,甚至終生難忘。”陸江帆誠摯的、莊重的,發自內心地說道,“如今,隨著女權運動高漲,女性的地位越來越高,很多女性認為和男人一樣開放,去追尋和製造沒有質量的享樂,是男女平等的一種表現。實際上,這樣恰恰是在降低自己,成為某種玩物。”
陸江帆沉聲說道,“一個人不應該追求美,而應該追求美好。一個高貴的女孩一定是美好的。儘管這個時代令人花了眼,但是依然還能遇到這樣的女孩,她們也許地位卑微,也許很清貧,沒有高檔時裝,甚至沒有美麗的外表,但是她們把一顆心高高地舉起來,放射出星光月華。我愛她們。
你們這些女孩子們,記住我說的話:?在缺乏基礎的情況下,若有個長相十分正經的男人對你說出另一種截然相反的理論,那絕對是別有目的,踢他。”
陸江丹和藹地看著他們道,“二哥說的對,拓展一下,現如今不,古往今來一個女人要想在這個社會上出人頭地,僅憑自己的努力的確是不容易,但就如三毛說的:無論怎麼樣,一個人藉故墮落總是不值得原諒的,越是沒有人愛;越要愛自己。一個連自己都不愛的人,別人又怎麼愛你呢?你又怎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就算得到最終也會以同樣的方式失去。”
陸江帆接著又道,“余光中說過:年輕女孩因為物質而選擇男人是可惜和浪費:她們失去了追尋自己是誰的機會,吃苦趁年輕才能發掘出身體裡的寶藏,老了再面臨險境後悔晚矣!不要選‘容易的路’,那其實是最艱難的。未經世故的女人習於順境,易苛以待人;而飽經世故的女人深諳逆境,反而寬以處世。”
顧雅螺明淨清澈的黑眸輕輕一閃,隨著越來越開放,後世的女人有多少理解這句話?
寧願在寶馬車裡哭,不在腳踏車上笑。呵呵,等你人老珠黃,你還能笑得出來。也許有的人就是隻在乎眼前,不在乎前途可能多麼黑暗。
不管外邊世事如何變換陸家的長輩們以他們獨有的方式愛著孩子們,教育著孩子,希望孩子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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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清冷,銀色的光輝傾瀉滿了一地,星光有些黯淡,但夜卻格外的靜謐。書房內靜悄悄的,路西菲爾就穿著一件黑色的睡袍,慵懶的坐在書桌前,修長的指節悠閒的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