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皓兒的名字。且保證沒有任何的後遺症,太平紳士不會找他們的麻煩的。因為顧雅螺他們在理兒,沒有告訴他們暗中的彎彎繞繞……
“大舅舅,大舅媽,別激動,二姐沒事。”顧雅螺雖然這麼說。但他們倆這心依然提得高高的,“不過那件事情的後遺症出來了。雖然人渣、壞蛋已經倒黴了,可是陰影始終留下來了。”
“後遺症、陰影!”兩口子緊張地看著顧雅螺。
“二姐,只要男人的碰觸,就會驚聲尖叫起來,且有暴力傾向。”顧雅螺非常坦白的說了出來。
“是這事啊!沒關係,女孩子對男人是該得防範點兒,對於圖謀不軌的男人,打他們都是輕的。”陸江舟咬牙切齒道。
朱翠筠看著顧雅螺面色遊移,就問道,“螺兒,你大舅說的不對嗎?”
“對也不對!”顧雅螺苦笑一聲解釋道,“如大舅所說圖謀不軌的男人,打都是輕的;可對於二姐的姻緣?”
顧雅螺的話沒有說完,不過意思,夫妻倆已經明白了,這要是真命天子到了,這連碰都不人碰,這夫妻生活可怎麼辦?這還怎麼結婚啊!
“這……”陸江舟張口結舌道,“時間……時間長了或許就好了。”說話的底氣明顯的不足。
“不是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朱翠筠雙手緊握放在胸口,滿臉的希冀道。
“也許吧!”顧雅螺輕嘆一聲道,聲音中帶著無奈的蒼涼。
“謝謝你,螺兒。”陸江舟抿了抿唇眼眶紅紅的說道。
“謝謝。”朱翠筠抓著顧雅螺的手道。
“謝什麼?我們是一家人。”顧雅螺輕輕抽出自己的手,擺手笑道,“大舅、大舅媽多注意一下二姐。”
“嗯!”夫妻倆點點頭道。
看著顧雅螺出去,夫妻倆坐在床上長吁短嘆的,“明兒開學了怎麼辦?真正的考驗來了。”朱翠筠推推陸江舟道,“她這個樣子能去嗎?萬一路上出現什麼意外呢?”
“可是請假了要怎麼給家裡說理由啊!”陸江舟撓頭道,真是乾著急,氣自己幫不了女兒。
最後說道,“要不明兒咱跟皓兒商量一下?聽聽她的想法。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只好這樣了。”朱翠筠憂心忡忡地說道。
夫妻倆一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第二天聽見客廳裡的動靜,頂著熊貓眼就出來了。
“耶!江舟今兒怎麼起的這麼早。”陸忠福詫異地上下打量著他道,“今兒可不是星期六。”
“你這臉色不太好,昨晚沒睡好嗎?”江惠芬看向朱翠筠又道,“你們夫妻倆怎麼了,一個、兩個臉色都不好,這還傳染啊!”
陸江舟吭哧了半天說道,“還不是昨兒孩子們去舞廳把我給氣的,一宿沒睡好。”
“這事都過去了,就別胡思亂想了,孩子們也受到教訓了。”江惠芬勸道。
顧雅螺他們聞言,趕緊溜之大吉,難不成留下來,繼續挨批啊!
“爺爺、奶奶,爸、媽。外公、外婆,大舅舅、大舅媽,我們晨練去了。”
“你們等等我洗漱一下。我也去。”陸江舟趕緊說道。
“爸,我們在樓下等你。”陸露笑道。
陸露躥進衛生間,快速的洗臉、刷牙,穿著外罩就下了樓,此時陸忠福老兩口的車已經開走了。
陸露和陸江舟最後下來,陸晧逸輕點了一下人數道,“齊了。我們走。”
陸江舟和陸皓兒兩人走在大部隊的後面,問道,“皓兒今兒天開學了。你……你可以嗎?”
陸皓兒看著他擔心的面容,深吸一口氣道,“爸,在家休養了這些日子。我已經沒事了。我可以的。我不想引起他人無謂的猜測。”
“那好吧!有什麼事跟爸或者媽打電話,我們去接你。”陸江舟想了想道,打定主意讓老婆跟在自家姑娘身後,護送幾天。
朱翠筠接送了陸皓兒三天後,被陸皓兒攔著了,“媽,我沒事了,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接送了。”
“真的不用了。”朱翠筠不放心地說道。
“不用,您跟了三天。不是看我挺正常的嗎?”陸皓兒故作輕鬆地笑道。
“那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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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糟了,老婆,快點兒,快點兒,遲到了。”陸江船慌里慌張的穿睡衣從衛生間出來說道。
從天台下來的江惠芬湊巧聽著陸江船家木門大開,鐵門緊鎖,一大清早就聽見裡面乒乒乓乓的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