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帆附和道,“政府為改善居住環境,會加大力度投入的。”
從五十年代開始,為了改變居所簡陋,衛生環境較差的木屋居民入住,政府大量建造公營房屋,未來將會加大力度。
顧雅螺莞爾一笑,“大舅舅說這麼多,其實很心動對不對。”
“呵呵……”陸江舟撓撓頭,被人看穿了還真是不好意思,“我怕耽誤你。”
“ok,我幫你。”顧雅螺爽快地答應道,真難為他們了憋了這麼久才才找她。
“螺兒放心你是我外甥女,可這生意歸生意,我不會虧待你的。”陸江舟拍著胸脯保證道。
公屋面積小,入住的又是底層的小市民,裝修不需要多高的檔次,最主要的是收納空間,所以對她來說簡單的很,根本不需要費腦筋。
陸江舟激動地給阿安大電話,一句成了,電話這段都能聽到阿安興奮的吼叫。
“好了,時間不早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一家之長陸忠福發話,在一片晚安聲中,各回各屋,上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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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對於陸家人的高興,就等著娶媳婦兒了,程家也是有人高興有人愁,發愁的依然是程母。
坐在床上蓋著薄毯的她,不停地扇著手裡的團扇,程父則坐著看書。
程母長吁短嘆道,“哎喲!氣死我了,咱家婉怡就這麼點兒出息,可真是沒想道,真沒想到,我真怕別人知道這些。”
“放心吧!不會有人說的。”程父接著道,“我看江船那小子挺好的。”合上了書,他又道,“別胡思亂想了,早點兒睡吧!”熄了床頭櫃上的檯燈,躺了下來。
“怎麼可能睡的著呢!”程母嘟囔道。
一晚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著程父睡的香,真想一腳把他給踹下去,抬起的腿又放了下來,唉……天快亮了才迷瞪著。
程父睡也睡的不太踏實,迷迷瞪瞪地醒來後,看著老婆睡著了。就悄悄出了房,上了二樓,敲開了程婉怡的房間。
“誰呀!”
房間內傳來程婉怡咕噥聲。
“是我,你爸!”程父說道。
“幹什麼呀!”
“你出來一下好嗎?”程父道。
程婉怡揉著眼睛開啟了房門,程父看著她道。“你媽她翻來覆去的睡不好覺,現在好像是剛睡著,今天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幫你媽準備早飯如何。”
程婉怡打著哈氣點點頭,“知道了。”
“睡得好嗎?”程父問道。
“嗯!”程婉怡接著又道,“我去換衣服。”
程父看著她沒心沒肺的樣子,又轉身進了房間道,“好,今兒麻煩你了。”
“真是個壞丫頭,居然還睡的著。”程父輕手輕腳地下了二樓。進了廚房,給自己倒了杯咖啡,坐在餐桌前。嘴裡嘟囔道,“把你媽傷成那個樣子,自己還能睡的著。好沒良心的丫頭啊!我現在也生你的氣了。我是百分之百地理解你媽媽。”
“起來了。”程姑媽進了廚房問道。
“姑媽,您早啊!”程父接著又道。“您喝咖啡嗎?”
“我自己來吧!”程姑媽擺手道。“她媽在幹什麼呢?”
程父起身道,“這不,為婉怡那孩子正發愁呢,一夜都沒有睡。”
正在倒水的程姑媽轉過身笑道,“愁什麼愁啊?愁到底,不還是愁壞了自個兒的身體,沒聽說過兒大不由娘嗎?”
“誰說不是嗎?”程父嘆聲道。
“我把水送進去,回來我做早飯。”程姑媽提著茶壺道。
“呃……不用。不用,我已經把婉怡給叫起來。她做早飯。”程父趕緊婉拒道,“把她媽氣成那樣,該罰那個死丫頭。”
“那好吧!”程姑媽應道,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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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公!早。”顧雅螺打著哈氣揉著眼睛迷迷糊糊的進了衛生間。
“牙膏呢!”站在衛生間滿世界找牙膏的陸忠福問道。
“在這兒呢!”江惠芬重新拿了一管牙膏遞給了他道。
“原來的那一管呢?”陸忠福接過牙膏問道,“怎麼是新的。”
“這還用問嗎?舊的用完了。”江惠芬說著從盥洗池上面的櫃子的犄角旮旯裡找出了一管用的癟的不能再癟的牙膏,遞給了他道,“您老在檢查一下,看看能否再擠得出來,沒有您老的指示,我怎麼敢扔啊!”
不是江惠芬有先見之明,而是這老頭子,你要是不把牙膏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