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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已經是初春的長安城竟是飄起了一層銀白的雪花。
這雪花晶瑩剔透,且泛著點點銀色,把整個皇宮裝點的宛若仙境。
今天,唐如風的心情有些複雜。
因為,那個什麼風陰國的雪月已經派人來請。
想必是要把罌粟逗留很長時間。
這個事情的發生讓她原本早起的好心情都化為了無有。
心底覺得怪怪的,總感覺那雪月沒有那麼簡單。
好像從雪月在這風月殿裡出現的時候,就多多注意到了罌粟。
只是當時她根本沒有當回事,因為,哪怕罌粟易了容,但還是有些無法掩飾的美好。
思來想去還是覺得有些不妥,但自己又不能跟著去。
不能跟著去,指的是不能明目張膽的跟著,可不代表不能偷偷摸摸的跟著。
更何況自己輕功蓋世,更是不可能有人會發現自己。
如此,她便欣然讓罌粟離去了。
派來的人抬著一頂鑲嵌著鳳紋的紅轎子。
說實話,唐如風真的很不喜歡這頂轎子,因為很像娶媳婦的轎子。
於此,對那雪月更加討厭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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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轎的罌粟,嘴角卻是彎出了一抹燦爛的弧度。
他知道她在想什麼,甚至她知道她會做什麼,心底止不住就開始有幸福盪漾。
有時候,她真的有些傻,想想這個世間有誰還可以為難得了自己?
水靈珠的靈力可不是隨便說說而已,只要有一絲一毫的異動,自己都不會沒有知覺的。
不過,對於這個雪月,他倒是也沒有弄清楚之所以請他去的原因。
很顯然,他也不會相信探討琴藝這番鬼話。
唐如風原本打算就這樣跟蹤過去,豈料只是剛剛出了風月殿就被一宮人攔住。
那宮人說,皇帝已經在等她。
本來,唐如風打算直接不理,然這宮人下一句話還是把她硬硬的給閒扯了回來。
“皇上說,最近長安不太平,沐王也需要換個地方住住了。”
頃刻,唐如風便轉而燦爛微笑,道:“皇帝在哪裡呢?”
“真是的,幾天不見,本少爺還真是有些想他了。”
“走,走,走。”
說著腳底已經踏出步伐,心底卻是在咒罵著這狗皇帝,還真是無所不知。
明擺著就是用沐王的蹤跡來威脅他。
看來,他是早就知道水仙和落英被人綁架了,要不然怎麼知道如此含蓄的說話?
知道竟然坐視不理,看來,這皇帝也是有些當夠了,是不是真想換太監來噹噹?
唐如風心裡盤算著如何讓這小皇帝屈服,手指間則是不停的閃著摺扇,恣意得瑟。
她並沒有多擔心罌粟,因為,那是罌粟,水靈珠的擁有者。
這世間恐沒有人可以為難他。
而三日的期限明顯已經到了,倘若再找不到沐王在哪裡,恐水仙和落英真的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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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這般想著,唐如風便已經來到了養心殿。
遠遠便看到,那英俊皇帝正坐在書桌前低頭寫著什麼,很認真,甚至連眉毛都稍稍皺了起來。
說實話,這種情況很少見。
唐如風見到的小俊,永遠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很少皺眉,很少沒有表情,大部分都是很溫柔的笑著。
當然,也可能這樣的一面也只是在她的面前而已。
唐如風一踏入養心殿,領路的宮人便退了出去,順便還把門關上了。
殿內顯然也沒有人伺候著,這讓唐如風多少覺得有些不對勁,禁不住輕輕皺起了眉毛。
但,也只是一瞬間,她便轉而化為邪魅的微笑,緩緩走近了小皇帝。
因此,皇帝此刻明顯沒有抬頭看她,而是繼續埋頭苦書。
不知道在寫些什麼,應該是在批改奏章。
唐如風也沒有放輕步伐,而是一步一個腳印,很結實的踩在地上。
然皇帝還是沒有抬頭,唐如風朦朧中其實感覺到這皇帝偷瞄了他一眼。
怎麼,難道是做了虧心事?
竟是連臉都不敢抬起來了。
其實,皇帝現在的心裡真的很亂,連帶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