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之下,卡梅爾官方委婉的拒絕了他們好意,並告知他們,如果他們最終起義成功,掌握政權,卡梅爾屆時會熱忱歡迎他們的加入。
從傳統的政治角度來看,卡梅爾領導層做出這樣的決定,未免也太拘泥死板了,按照地球人的“政治經驗”,像條約這種政治『xìng』的承諾,起草就是為了方便日後撕毀,只要有足夠的利益,沒有什麼是絕對需要遵守的,但不得不承認,恰恰是這種愚蠢,為卡梅爾在全世界贏得了一定的聲譽,這種自縛手腳一般的表現,也讓許多心存疑慮的國家放下了心。
……
短短的半個多小時,最鄭建國來說,就像是度過了他漫長的一聲,當車最終停下來的時候,窗外的暴雨也已經停了大半,只剩下一些零星的雨點滴答滴答的順著屋簷滴落著。
兩名警察押著鄭建國走出車『mén』的時候,他揚起脖子,最後看了一眼掛在高處,黑暗中朦朧的國徽,在這一刻,他感覺到內心深處,許久不曾體會的內疚和懊惱,他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深切感受到,自己的這一輩子,不值!
兩名警察很快押著他進入了審訊室,趙真雪沒有跟進去,根據程式,在其他幾名審判員沒有到來之前,她是不能『sī』自進行意識審訊的,不過按照慣例,她會在這段時間內用常規審訊來了解他的一些基本情況。
趙真雪坐下之後,吩咐其中的一名警察為鄭建國解開了手銬,鄭建國此時的心情看起來比剛帶上車時要好上了不少,在雙手獲得自由之後,他還禮貌的問了一句,能不能『chōu』煙,趙真雪對那名警察點頭示意,於是他便為鄭建國點上了一支。
繚繞的煙霧中,鄭建國輕聲問“小雪,你爸他最近身體怎麼樣?”
四年前的趙真雪是不『chōu』煙的,但這個時候,她卻習慣『xìng』的也問警衛要了一隻“還好,今年體檢的時候,醫生說他除了有點高血壓,其他一切都好。”
鄭建國點點頭“身體好就是好啊,現在這個時代,說什麼都是假的,健健康康的活著,比什麼都強,對了,你也老大不小了,快28了吧,怎麼還沒找物件?”
趙真雪彈了彈菸灰,又自嘲的笑了笑“你見過哪個男人會喜歡『chōu』煙的『nv』人的。”
“你這麼漂亮,這些年就沒和人談過物件?”趙真雪見過許多像鄭建國現在這樣的,在進來之後,平時看起來嘴很緊的一個人,會突然變得特別能說,特別想找話題,這是好現象,這說明審訊物件的心理防線已經開啟,他有傾訴的『『yù』』望,只是需要適當的鋪墊而已。
“沒,”趙真雪回答,然後又開了一個玩笑,“恐怕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害怕自己的心思被『nv』朋友掌握的一清二楚。”說完之後,趙真雪略帶深意的看了鄭建國一眼。
但鄭建國卻似乎根本沒注意。
“可惜啊,我那個不爭氣的兒子……”鄭建國又緬懷似的提到自己的兒子,不久,忽然『xìng』質有點高,對著趙真雪略帶興奮的說,“他以後要是回來了,你還沒嫁出去,不如給我老鄭家當兒媳『fù』好了。”
趙真雪本來想親口告訴他,他兒子就是當著自己的面被殺的,自己還是最重要的幫兇之一,但當她抬起頭,平視著滿頭『huā』白的鄭建國此時一臉笑容的模樣,終於還是沒說話,只是還給他一個笑容“好啊。”
鄭建國也笑了“真羨慕你爸爸,生了你這麼一個好『nv』兒。”
“真同情你,生了鄭清這麼一個人渣。”趙真雪在心裡說著,但臉上什麼表情都沒。
鄭建國又看了她兩眼,然後主動將話題迴歸到自己身上“我聽說,到你們這來的人,每一個都是有什麼招什麼,想瞞也瞞不了是嗎?”
趙真雪點了點頭。
“真好!”鄭建國躺在椅子靠背上,閉上眼睛,如同遐想一般看著半空,“你知道嗎,看到現在的你,我就想起年輕時候的自己,要是魔法再早三十年出現,恐怕,現在坐在你這個位置上的就不是你,而是我了。”
趙真雪還是沒說話,只是靜靜等著鄭建國說出更多,說話會讓他心理上的戒備逐漸鬆弛,這對之後的意識審判有好處。
“我沒趕上好時候啊,”鄭建國長嘆一聲,“照這樣下去,不出三十年,恐怕**都能實現了吧。”
真是諷刺,被抓的犯人盲目的樂觀,而作為審判員的自己,心中卻充滿了不確定“也許吧。”她說。
四年來,除了貪汙問題,國內其他方面存在的問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