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
“我看看,”護士走上前來,像挑西瓜一樣擺弄著他的頭,同時在各個部位按動著,詢問著他的感受,內德一邊下意識的注意到她胸口的銘牌,一邊又有些不自覺的轉換著角度。
“醫生說沒什麼異常,這幾天就可以出院了,”阿曼達鬆開手,拿起手中的病例唰唰唰的寫著,寫完之後又問道,“對了,你現在回憶的時候,腦袋還會疼嗎?”
內德搖了搖頭:“好多了,大部分事情我都已經能想起來了,醫生說我這是暫時xìng失憶,會慢慢好的。”
護士對她露出一個笑容,然後轉過身,檢視他的臨床的傷員——那是和他同一批受傷的人員,不過對方的運氣可沒他這麼好,他只是在那次轟炸中被一根炸飛的木條打成腦震盪,而他卻直接被魔法截掉了大半隻手掌,據他清醒的時候說,如果不是因為他的“第六感”,反應足夠快的話,他現在早就被埋進了軍人墓地了。
不過也好,按他現在這種傷勢,傷好之後也不會再安排上戰場,換成內德就難說了——一想到要和那些穿著黑衣服的傢伙面對面作戰,內德就下意識覺得喉頭髮緊,在非俘虜的這段時間內,他對這些來自異世界的敵人有著很多瞭解,作為普通人,他們既愚蠢而又固執,就像電影中中世紀的農民,但作為敵人,他們堅韌而又無所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