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於自己。
酋長啪嗒一下把手的袋子扔在父親面前,袋子的口不是很嚴,一摔之下,幾枚閃著金光,刻著圖案的圓形錢幣就此歸落了出來,伊凡興奮的拿起一塊說:“是金幣,真的是金幣,這些都是給我們的嗎?”
酋長點了點頭,於是伊凡笑的更開心了:“爸爸,那我們就有錢去買馬了,我要去學騎馬……”
酋長笑了笑,但沒說什麼,只是轉身又爬上了馬背,在他抖動韁繩之前,他對伊凡父親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三天之後我會再來,希望你到時候已經做好了準備。”
接下來的三天裡,是伊凡記憶最快樂的時光。
當天父親就把家裡耕地的牛殺了,讓母親給他做了他最愛吃的牛肉湯,然後父親又到當地的貴族家,花錢買來了一匹適合伊凡騎乘的小馬,讓他過足了從小受父親影響,想當騎士的癮。母親甚至還到鎮上唯一的商店那裡,給伊凡買來了最貴的布料,連熬了幾夜,給他做了幾身全新的衣服。
第三天一早,伊凡起床準備去找自己的新夥伴——那匹新買的小馬時,卻聽見父母房傳來母親的低聲啜泣,以及父親的長吁短嘆。
在伊凡的印象,對父母的印象就只是到他10歲那年的記憶為止,從第三天下午,一輛豪華的貴族馬車停在了這個普通的農家小院門口,酋長站在馬車前的臺階上,對不遠處騎在小馬上的伊凡發出召喚:“哦,伊凡?卡梅爾,我能預感到你的未來,在那裡沒有騎士劍和戰馬,它們是你父親的榮耀,它們是平民的命運。而法師的未來,則永遠屬於他們自己!”
伊凡當時玩的正開心著呢,心裡是一百個不願意跟這個陌生人離開,更聽不懂對方的胡言亂語,當馬車前兩個士兵過來把自己從馬背上抱下來的時候,他才意識到情況有點不對,他拼命的喊著爸爸媽媽,但父親只是默默的把哭嚎的母親拉進屋裡,並一言不發的緊緊關上大門。
在被淚水模糊的視線,家,永遠成為了伊凡記憶的名詞。
只要輸入…能看釋出的章節內容。
………【243 禁區】………
“這場戰爭的起因,只是源於一場很普通的領土糾紛,或者說,是源於類似理由的蓄意侵略,當時我所在的王國被稱作“麥田”,也就是糧食產地的意思,而發起侵略的是周圍的三個國家,這是一次聯合侵略。”
“在這場戰爭,幾乎沒有任何法師的參與,哦,順便說一句,所謂的法師議會,並不是某個國家的行政機構,而是所有法師的共同集合,這一點有點類似於歐洲世紀時代的宗教,產生於這些國家,但超然於這些國家。這場莫名奇妙的戰爭稀裡糊塗的就結束了,法師議會最終插手並進行了調解,雖然發動戰爭的那些國王不甘願,但也只能退兵了。對我來說,這場戰爭唯一能讓我記住的就在於——在這場戰爭,我失去了我的父母。”
“失去了父母對我來說,就好像是一個正在上升的熱氣球拋掉了它最後一袋壓倉物,從那以後,在我的世界裡,魔法就是唯一。”
畫面,年輕伊凡眼的世界也開始變得越來越單調,大量的書籍,羊皮紙,草稿,逐漸佔據了他生活越來越大的比例,伊凡開始越來越多的與其他法師交流,那些畫滿法陣圖案的羊皮紙很快就在他房間裡堆成了一座小山。
“當時在魔法研究上,我已經隱隱有了一個想法,就是用數學的方式,把每一個魔法的細節都固定下來,數學是我在當時找到的最可靠的研究工具,我把這個想法告訴許多其他的法師,他們有的對我嗤之以鼻,有的贊同並配合我的這中動,從那些贊同者的身上,我得到了不少寶貴的資料,並開始根據這些法陣,開始著手最佳化魔法,那時候我的工作,其實很類似於現在勞倫斯正在進行的部分,對魔法進行解析,只不過因為當時數學知識的匱乏,在許多問題上我需要花費很大力氣才能想通。
這純粹的研究生活一直廚了很久,說實話,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具體是多久,也許是5年,10年,或者15年,在這段時間,我一直嘗試完善空間門——其實如果你們研究下去應該不難發現,空間門魔法就是對空間聯接的改良。
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封來自法師議會的信,信讓我和導師一起去調查一起“特殊事件”,因為這起事件就發生在距離首都不遠處的一個小鎮,而當時我的導師也正好是議會上的“輪值人員”,而一般法師的這中動至少需要兩人,所以他就叫上了我。
“什麼特殊事件?”聽故事聽到現在,林泉他們幾乎下意識的就追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