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時候希望得到終結,不是嗎?”
伊凡感覺到了對方對這個說法的遲疑,他進bī了一步,緊接著提問“你不這麼認為嗎?”
“不,我只是在斟酌語言,”柏拉圖停了停,“我贊同你說的現象在許多人,甚至在我自己身上,確實是一種事實,過去,現在,可能在未來,也可能發生,但我還是不認同透過這種感官判斷來決定自己的行為。”
伊凡也謹慎的遲疑了幾秒,他不知道這個論點是對方的破綻,還是對方的陷阱,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參加決鬥,但他知道這其中的利害,酋長曾經在這方面對他進行過一些訓練,在jīng神控制當中,最重要的就是找到對方的思維弱點,而作為被控制一方,最忌諱的也是被對方找到弱點。
伊凡確認在這個問題上,他的思路毫無破綻,他大膽的展開了進攻。
“哦,”伊凡說,“那在你看來,我們的行為應該取決於什麼呢?”
“理xìng,”對方說,“如果一味順從感官和**,我們只會活的像野獸。”
“你的意思是說,當理xìng和感官起衝突的時候,我們應該順從前者是嗎?”
“是這樣的。”
“但我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這樣做會給我們帶來一個好的結果嗎?”
柏拉圖開始了沉默,伊凡耐心的等待著,雖然沒有睜開眼睛,但他覺得自己臉上一定lù出了殘忍的微笑。
“如果大家都這麼做,是的。”
伊凡稍微停頓了一下,在腦中醞釀了一下這最後的一擊,他緩緩的開口道“之前,我曾經見過一個農夫,他的兒子得了急病,醫生說蒐集救回他的草yào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