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失業,換不起房貸房被銀行收走的悲劇,當然更悲劇的是那些還在堅持還房貸的——因為房價劇烈下挫,他們要還給銀行的錢甚至超過房現有價值的十幾倍,歷史上出現過很多次的場景又再一次重複。
全世界不論是哪個國家,都開始出現靠領政fǔ救濟活下去的,徹底的無產階級——沒有家,沒有工作,除了一張需要被餵飽的嘴,他們一無所有。
每個政fǔ都在找各種各樣的靶來轉移大家的注意力,ai是再理想不過的犧牲品。
“之前我跟你提到過的那個辦法……你覺得怎麼樣?”嚴可守對著麥克風說。
一旁的趙真雪扭過頭,看了嚴可守一眼,想說什麼但沒說。
“嚴先生,你沒有必要為我冒險,”kl3300說,“而且我記得您說過,你很反感這種行為。”
“別管我,我只想知道你的想法。”
“如果您一定要堅持的話,我不反對。”kl3300說,“我不存在倫理上的困擾。”
看著這段話的末尾,那一閃一閃的游標,嚴可守仔細思考了好一會,用力在鍵盤上敲出一段話來:“那就這麼定了。”
……
維倫雄心勃勃規劃的“氣化”進行不到幾天就宣佈破產了——原因很簡單,因為這場戰爭。
如果在一年前,有人告訴維倫說一個億(在帝國這是億和兆一樣,相當於行政單位)也會出現人力危機,維倫一定認為對方是在夢囈。
但夢囈現在已經成為了事實。
億夫長剛剛發來第五次徵集施法人員的命令,維倫照例將這個命令在意識網中向下傳達,但和前幾次不一樣,過了不到一會,許多向他一樣,負責後方的兆夫長就紛紛回應,他們這一次很難找齊那麼多符合標準的人。
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當施法者的,就像不是每一個人都能作為鐵鏟一員一樣,在帝國,最底層的施法者通常都是百夫長這個級別,在軍隊裡,他們通常負責維繫軍隊秩序,透過意識網傳遞戰場情報,在戰況需要的時候,用魔法提供支援,在後方,這些人往往是一群工人或者農民的頭領,掌握著一定生產技能,必要的時候透過意識網控制的方法,進行高效率的集體生產。
一個普通人要成為這樣一名合格的施法者,經歷的過程是非常漫長的——首先第一點,意志上的合格,合格不是說需要意志多麼強大,而是清晰,施法者是管理者和被管理者為一體,期間需要不斷接受控制,以及控制其他人,需要隨時明白自己要做什麼,因為施法者往往是帝國執行事務的基礎——不管是生產還是戰鬥,他們掌握著全部細節。
第二點就是智力上的合格,一般都是特指對魔法的掌握情況——魔法是一種基於想象力的技巧,大部分帝國的施法者施法往往從自身感官出發,比如一個空間mén,就需要施法者想象施法的目的地和作用目標,這種想象力不是憑空想,而是一種思維層面的描繪,而且這個過程要快,這需要一定的“智力”基礎,缺乏想象力的人是不太能夠作為施法者的,事實上在帝國,大部分人的想象力都不是那麼合格——想象這種行為本身就是知識的碰撞,是現有資訊在大腦內的二次加工,而在帝國,因為先天知識的匱乏,缺乏想象力幾乎是大眾的通病。
除了魔法,智力上的要求還體現在其他方面——比如數學,對魔法的掌握到了一定層次,為了保證足夠的施法jīng度,大部分施法者都會逐漸將感官施法慢慢轉變到用理智構建魔法,為什麼大部分法師都對數學感興趣,因為魔法和數學之間是天然聯絡的,但對於這個平均數學知識還不到小學三年級的世界來說,這個水準往往只有萬夫長,甚至兆夫長才能達到——真正的萬中無一。
如果按照以往帝國的戰爭模式,就算戰爭再過慘烈,也往往都是底層人先死,施法者後死,絕對不會出現施法者不夠用的情況,但是現在,隨著皇帝將施法者集中起來使用,這個問題終於暴lù了出來。
前幾次徵集施法者幾乎已經將後方所有夠得著條件的都拉了上去,包括許多百夫長,因為這個原因,後方的許多生產活動都受到了影響,許多農夫種了一輩的地現在卻突然不會種了,鐵匠面對熟悉無比的鍛爐,卻不知從何下手——即使是這麼簡單的工序,對於帝國大部分底層人來說都顯得過於複雜,因為之前大部分的工作其實都是百夫長代勞的,除了一些身體層面上的勞動記憶,大部分人都對他們一直從事的工作一無所知——他們是真正的奴隸,連思考的權利都完全jiāo了出去,失去了主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