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所謂的理智,也只不過是為了服務而已。
但,這已經是人類能夠做到的極限了,這種制度已經是參考了歷史後,總結出最可靠的一種了,民主或許不是最好的制度,但至少,它不是最壞的,在美國,普通人至少還能夠很舒適的生存,心懷一個美國夢,而在這裡,就連生存有時候也是一種奢望,人類在這裡重新迴歸成野獸,在自然設下的禁錮中拼儘自己的力量掙扎,殘忍在這裡不是一種罪惡,僅僅是一種生存技能。
當然,儘管如此,人類終究還是在這種蹣跚中保持穩步前進的,歷史表明,每當問題積累到一定的程度,最終爆發之後,人類總是能用一時的傷痛換取暫時的冷靜,安娜記得這在中國話中還有一句成語,叫吃一塹,長一智,但是這種碰壁式的前進是異常艱難的,而且,隨著人類掌握的武力開始提高,透過這種方式前進也越來越具有危險性,這種危險性讓探索的步伐也越來越開始謹慎起來。
原始部落動輒就是一個部落全部被滅,而到了古典時代,一個民族,一個國家被滅也是常有事情,幾乎現存的每一個民族身上都帶有種歷史的傷痕,而到了二戰時期,儘管戰爭已經量化升級到前所未有的規模,發起戰爭的幾個國家都有過規模性的屠殺,但實質上,這種傷害終於終究還是有限,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