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地下嚴密的組織,最好的方式就是臥底。”
“不,這不一樣”趙真雪飛快的搖頭,“他知道你在想什麼,但你不可能欺騙他的。”
“不,我能。”汪銘確認,“我跟他見過面,你所說的那種能力並不是完全萬能的,我想我已經找到了對抗的方法。”
“那也不行。”趙真雪還是堅持,“這實在太危險了。”
“危險?”汪銘冷冷的說,“呆在家最不危險,可這有用嗎?”
汪銘的這句話對趙真雪來說,不亞於一把捅進肚子的刀,趙真雪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似乎有些不敢相信汪銘會突然難。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汪銘再次在傷口上撒鹽,“伊凡會選擇你,果然是有原因的,你太容易被自己的感情左右了。”
趙真雪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雖然這是自己的家,可是汪銘的話卻讓她有一種奪門而逃的衝動,她用手撐住桌面,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一點:“也許你說的對,可是你自己也想一想,你這麼做,就不是自己的一時衝動嗎?”
“呵,真有趣。”汪銘看著一本正經強撐的趙真雪,笑出聲來,“你不會在用大學裡學的跟自殺者談判的招數用在我身上了吧。”
“沒什麼好笑的”,趙真雪說,“在我看來,你這樣做跟那些因為感情而自殺的人什麼兩樣,都是被感情矇蔽的結果,不管是因為愛情還是因為某些自認為高尚的東西,都沒什麼兩樣。”
“看不出來,你還真能說一點,看來你這門課還真沒逃課”汪銘像一個老師一般點評,“不過就憑這些東西想要說動我,你還是差了點。對,你說的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