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服務站一個接著一個開放,步子邁的很大,人手不足的情況很快就凸顯了出來,在新員工沒有充實起來之前,暫時有些工作都只能壓了下去,一個人幹幾個人的活這是常態,整個公司最近都有些怨言,除了陳雷和趙真雪。雖然知道這種拼命工作只是一種下意識的逃避和徒勞,但是除了這種方法,他們還能夠做什麼呢?伊凡昨天剛剛結婚,本來也請了陳雷和趙真雪,但兩個人終究還是沒去,結婚本來是一件喜事,可是隻要一回憶到那次經歷,伊凡的意識像蛇一般鑽進自己大腦裡的那種感覺,陳雷就覺得渾身冰冷。那不是人類應該擁有的能力,甚至不是這個世界應該存在的能力,他知道伊凡的身體是周風的,意識是自己的……但這都是伊凡主動告訴他們的,誰知道這是真是假,也許他的真實存在,完全不是人類的形體,就像科幻小說裡某種寄生蟲……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樣的生命和地球人結合……陳雷每次想到這最可怕的可能,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入睡,他害怕自己一覺醒來,就已經變成了一具行屍走肉。工作比酒精管用多了,酒精並不能驅趕恐懼,反而會助長空虛,只有工作,大量的工作,可以讓人完全投入其中,它讓你感覺自己好像確實幹了些什麼,但是仔細用理智想想,其實什麼都沒幹。習慣性的在簡歷最下方打了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