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差的結果,他們有些疑惑的把眼神投向布萊克,布萊克好像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似的把手一攤,聳聳肩,對著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剛剛建議布萊克請精神醫生的那個人站起身來,剛才的笑臉刷的一下消失不見,臉色有些凝重:“布萊克,你最好不要做出什麼蠢事,那樣的話就算是上帝也救不了你。”說話間,他快步走向大門,拉開門之前,眼睛死死的盯著布萊克。
布萊克繼續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他這才拉開房門,跟之前的人一樣,他看到了第二道門,他毫不猶豫的拉開……
跟之前的那幾人一樣,他也很快步履沉重的回到了座位,沒有看見想象中蒙著臉拿著步槍的傢伙,但他的臉色卻比中了槍還要難看。
就跟之前的笑聲一樣,沉默開始在這個會議室裡傳染,一個又一個的人去開門,又都一個接一個的回來坐到了座位上,他們繼續互相交流著眼神,只是交流的內容從一開始的嘲笑變成了凝重的驚訝,每一個人都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用眼神偷偷交換著意見,如果有複雜一點的想法也用筆寫在紙條上,他們都好像不約而同的忘了說話這個技能,沉默開始像野草一般滋長。
在這種沉默中,他們偶爾也會向主座的兩人投去懷疑的眼神,有人也會再次去推開那兩扇門,會議室的兩扇門被不斷開過來,開過去,其中有一個不信邪的人跟另一個約好做一個實驗,他走過會議室一次,那個人就打個數字的手勢,來證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