嵌上去的一般,這樣奇怪的臉上浮現出來的笑容直讓人感到有些詭異非常。
“我有很多很多要指教你的地方。”
別的不用說,吳世道只看到黑衣人的那雙眼睛,就肯定了肖天的猜測——那雙眼睛裡所放射出來的由狂熱,壓抑,自虐等多種元素組成的變態的目光與當年的蘇豪簡直是如出一轍。
其實,即使在幾個月以前,蘇勇還不曾擁有這種目光。但是自從得到《相貴經》,在家中苦讀之後,他心中那種邪惡的心理就開始壓制他內心正常的心理,開始漸漸佔到上風。
而吳世道被打擊得焦頭爛額的這一個多月以來,蘇勇的慾望被一日日的吹拂得膨脹起來。他天天晚上都做著不可思議的夢,夢到自己如何將吳世道踩在腳下,夢到自己如何成為天龍會的會主,如何稱霸地球,甚至如何稱霸整個宇宙乃至成為新的上帝。
如今的蘇勇已經徹底喪失了人類的最起碼的自制,而完全成為了自己的狂想的奴隸。這一切就如同他的父親當年一樣。
而沒有任何人知道,這是不是就是當年那個老道長在化解掉鍾淼身上的預言師的能力,使吳世道失去一個貴人的時候,讓蘇勇付出的代價。
吳世道微笑著問道:“你很像你的父親。”
蘇勇邪惡地笑了笑,用形容枯槁的手伸向虛空,“你說的是那個半身殘廢的可憐蟲嗎?呵呵,他只不過是上天的一個工具而巳,一個誕生我這樣的天生王者的通道。”
吳世道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孱弱得簡直風一吹就一倒的年輕人,居然可以衝口說出如此之駭人聽聞的話。之後,吳世道再仔細觀察,便發現蘇勇周身隱隱散發出一種連他自己都無法抑制的邪氣。
“他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