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了笑,“結界早就已經佈下了。”
總局擁有最多的異能者,有些沒上過一線,但臨場應變能力還是有的,加上岑憬幾人及時趕回來,整個平燕的傷亡被降到了最小。
裂開的公路,傾倒的大樓,搖搖欲墜的大樓一切都稱得上一句有驚無險。
問題最大的就是他們沒有能止水的異能者,天空陰雲密佈,暴雨不斷,狂風不停,給搜救工作增加了不少麻煩。
差點從高樓掉下去的彭煒華劫後餘生道:“真是嚇死我了,差一點就沒命了。”
鄒權嫌棄地拍了他一巴掌,“你慫個蛋,趕緊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能怎麼辦,“異能者的事都被捅到明面上了,先別想其他的讓他們抓緊時間救災唄。”彭煒華吃痛地反問道,“還有什麼東西能重要過人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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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我贊成。”岑修文第一個表示肯定,又四處望了望,問道:“你們有誰看見董局了嗎?”
花淳的胳膊被玻璃劃傷了,正坐在不遠處讓醫護幫忙包紮,聽到岑修文的話,扯了扯嗓子,回道:“岑副局,半個多小時前,董局說他有事要出去一趟,很快就”
“花部長”雷斯特出現到花淳旁邊,輕飄飄地問:“他有什麼事需要正好在這個時間點離開呢?”
花淳冷不丁被嚇了一跳,回頭看向雷斯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隨口說兩句玩玩而已。”雷斯特伸了個懶腰,又快速去別的地方幫忙了。
他的話就像一個懷疑的種子埋在了在場幾位高層的心裡,費妤沉思片刻,試探道:“不怪我多想,可董睿安當局長的這幾年確實沒什麼大作為,平時還老是稀泥,異能者和普通人的矛盾越來越大和他脫不了關係。”
“費妤,你別汙衊人啊。”竇庭有些憤怒反駁道,“非要有作為才能當局長是吧,你說董局他和稀泥,這次律法改革不也是他先提出來的嗎?!”
“你這麼激動做什麼呢?”岑修文走過來拍了拍竇庭的肩膀,“難不成真被雷斯特隨口說中了,你還恰巧跟他是一夥的?”
“岑副局,這話可不能亂說啊。”竇庭皮笑肉不笑地回道。
岑修文略帶深意地笑了笑,剛打算繼續刁難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岑憬打來的。
“喂。”岑修文道,“岑憬,你那邊情況怎麼樣了?”
岑憬回道:“情況有點嚴重,不少大樓還在小幅度搖晃,有一定程度的坍塌風險,我們還在全力疏散居民。”
他的回答在岑修文的預料之中,岑修文又問:“你打這通電話過來是有什麼突發狀況嗎?”
城中的救援任務非常順利,可有一小部分人突然高燒起來,燒得非常厲害,手碰到他們頭上像摸到了燒紅的鐵。
聯想死禿鷲跟他說過的病變異能者的事,岑憬確定這些人是在覺醒成異能者,而且要麼成功覺醒,要麼死於高燒。
暴雨狂風的聲音很大,可岑憬嚴肅的聲音還是成功傳入岑修文耳中。
他道:“爸,越快越好,讓所有還能行動的醫護全部做好準備,接下來會有大批次的人出現高燒,或是突發重症,必須全力搶救,否者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說罷,岑憬乾脆結束通話電話,繼續投入到救災之中。
全國各地均在受災,如果有什麼地方最容易被忽略,那麼一定是監獄,尤其是關押著異能者罪犯的監獄。
好在監獄這地方與外界算是與世隔絕,連飲用水也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受病變的影響不大,可這麼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地震,狂風,暴雨監獄的樓房能頂一時,可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這些獄卒都是被禁制頸環壓制成普通人的異能者,體會過異能者各方面的強大,他們自是不甘變回普通人。
面對這些災禍,早已習慣依靠異能的他們更是慌得要死,如果不是金槐這個惡霸討厭吵鬧,他們早就去拍門找預警呼救了。
薛延坐在金槐旁邊,把這些人的膽怯全看在眼裡,好奇道:“金槐,你不怕嗎?”
金槐閉著眼睛,像在小憩,過了片刻才語氣平淡地問:“怕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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