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邊拿奶茶。
侯涅生接過檔案快速翻閱起來。
阻止祭拜儀式的次數多了,虞瀟他們也形成了一套順暢的工作流程,從拍照取樣,到影片錄音,每一個祭拜儀式都有詳盡且完整的記錄。
連儀式召喚出的奇怪生物都沒有放過,各方位角度的照片都有。
甚至他們還專門做了一個實驗,看看能不能直接阻止十跪十拜的祭拜儀式,不讓這個奇怪生物出現。
實驗結果表明如果祭拜儀式不完成,這些人即使被帶走了,還會回來進行祭拜儀式,直到這個奇怪生物位置。
因此,泰省分局這邊有好幾次祭拜儀式的完整錄影和數不清的現場照片。
侯涅生沒打算看這些錄影,連資料上的文字也沒看,視線只在這些照片上短暫停留兩三秒。
他的翻閱速度非常之快,在快看完時白日遞了個插好吸管的奶茶過來,“給。”
他接過奶茶喝起來,又聽白日問道:“怎麼樣,看出什麼沒有?”
“差不多吧。”侯涅生將喝了幾口的奶茶放到桌上,翹起腿慢悠悠說道:“在遠古時期,人類無法與自然抗衡,猛獸、洪水、乾旱、瘟疫,甚至一場蟲災都足以要了大部分人的性命。”
“在哀鳴與絕望中,人類開始跪地祈禱,懇求上天拯救他們。”
“自此,風調雨順、糧食豐收便是上蒼垂憐;暴雨乾涸、顆粒無收也成了上蒼降災。”
“山河湖海有形可見可觸,上蒼卻飄渺虛妄無有實相,於是,風雨雷電自然永珍成了上蒼的代言。”
“如此反覆,世間便有了祭祀一說,上蒼也有了獨一的稱呼......”
他頓了頓,吐出一個單字,“神。”
一個簡單的字音從侯涅生口中說出竟有了玄妙的威懾力。
霎那間,貝岑煙幾人都停下手中的動作朝他看來。
褚捷海因這幾個月全在接觸這些神叨叨的東西,眼皮子挑了挑似有幾分不好的預告,他不確定道:“你是在給我們科普呢,還是在講這案子的事呢?”
“都有。”侯涅生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繼續悠哉地講述起來。
有褚捷海的問話在前,不止是全當聽故事的李怡然和本就認真聽的白日,這次貝岑煙幾人也聚精會神地聽了起來。
“有了祭祀一事,便會有專門負責此事的人。”
“在古時,稱事鬼神者為巫,祭主讚詞者為祝,後又根據性別劃分,有了女巫男祝的說法。”
“再分具體一點的話,祝專指祭祀活動的主持者,旨在對神的侍奉和對人的祝福,巫的範圍則廣一點,是能透過某種方式與神靈交流、進行占卜或治療疾病的人的統稱。”
“再後來,祝、巫合到了一起,掌管占卜祭祀,說具體點就是溝通人與鬼神的關係,請神除邪,解說吉凶,轉達神旨......”
“稍微停一下。”褚捷海打斷侯涅生,“我們能不能直接講重點,這種神叨叨的東西我已經連著看了幾個月了,真的不想再聽了。”
侯涅生看了褚捷海一眼,直言道:“特殊型祝巫異能者,你們要找的罪魁禍首。”
話音落下,幾個月調查無果的褚捷海直接蹦了起來,“什麼玩意,你說什麼?!”
沒人搭理褚捷海,白日輕扯一下侯涅生的袖子,“夜旻,不用理他,你繼續說你的。”
褚捷海:“?!”
不是,你一點同窗之誼都不顧嗎?
在褚捷海即將爆發時,侯涅生淡淡看了他一眼。
自己主場都打不過,更別說在別人的地盤了,這一瞬間,褚捷海覺得身上早就長好的血窟窿又重新疼了起來。
他倒抽一口氣,“砰”一聲重新坐下來,又朝侯涅生尷尬笑了笑,“你講,你先講。”
李怡然縮了縮更是不敢吱聲了,心道不愧是嫂子,這一眼要是給她,她說不定直接就跪下了。
侯涅生沒再搭理褚捷海,繼續講道:“在遠古時代神無具象,祝巫透過祭祀儀式祭神,拜神,演神,在儀式中,一縷風,一陣雨,一道雷都可稱之為神的化身。”
“因此,千人千面,一人一相,每個人心中的神都是不同模樣。”
“特殊型祝巫異能,說玄乎點是將人們心中的神具象化,但直白來說就是把人想象中的東西變成現實。”
白日想到什麼,快速翻了下資料,果不其然,每次獻祭儀式出現的組合生物都不一樣,即使部件相似,但顏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