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回道:“不是我很清楚,而是現在局勢有變,端木隨需要掌握那些高層的一舉一動,這些話是我從取回的【雙腦】攝影機裡親耳聽到的。”
想起這些事,他眉頭一擰,厭惡地補充道:“還是某人摟著小三,在不暴露異能者的情況下說的,他說一群該被拴起來的畜生。”
最初的管理局高層只剩岑修文一個了,連現在的局長董睿安都是第三任了。
這地方早就沒了當初的味道,不知何時已經腐爛變質了。
顏司毫不意外現在的高層能說出這種話。
可真聽到了,他還是忍不住嗤笑一聲,散漫的眉眼間也多了一絲殺意。
他時間掐的很好,莊一醉剛說完說車子就開到匯安市警局門口了。
因為羅毅等人已經先一步到了,所以顏司車子很輕易就被門口值班的警衛放了進來。
二人下車後快步朝警局大樓走去,一進去就有個警員領著他們朝樓上走去。
顏司本以為他和莊一醉浪費了這麼久的時間,羅毅他們已經弄差不多了,誰想剛到房間門口就聽裡面傳來大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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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我說好幾次了,我不可能讓你們把這個案子調走的,誰來都不行!”
這聲音大到連帶隊的警員都聽見了,他尷尬地朝顏司二人看了看,“就是這了,我們局長脾氣有點暴,你們先進去吧,我就不繼續打擾了。”
說完,警員逃命似的,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顏司和莊一醉推門進去,只見張鴻遠和局長郭紀分別站在兩邊,誰也不讓誰地瞪著對方,似乎下一秒就能打起來。
陸學坐在靠牆的沙發邊角處,頭都不敢抬一下,生怕怒火燒到他這裡。
而兩人沒能打起來也多虧羅毅站在兩人中間勸架,“冷靜,二位都冷靜一點”
說著,他扭頭向顏司投來求助的目光。
顏司無奈嘆了口氣,插嘴問道:“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不能調走?”
“沒有為什麼。”郭紀手一揮,不耐煩地吼道:“我說了不能調就是不能調,你們派誰來說都不行!”
“郭局,你張口閉口不能調的,你至少給我們個理由吧。”張鴻遠也是個脾氣有些爆的,跟著拔高了嗓門,“我說了那不是自殺案,不是自殺案,是異能者犯罪案!我們要把案子調到管理局去,要還人家一個真相!”
郭紀昨天就被這件事煩到不行,今天被自己曾經的手下一刺激,幾乎下意識地懟道:“我當然知道那是異能者犯罪案,要是不知道的話我也不會”
不等說完,他猛然反應過來什麼,可現在收口已經來不及了。
張鴻遠絲毫沒顧及當年的上下級情誼,將郭紀無情地按在桌上,“郭局,對不起了。”
幾乎是同一時間,顏司將房門反鎖,指尖閃過藍色的電弧,“監控已經切斷了,你們可以放心問了。”
羅毅也一改溫和的老好人姿態,眉眼間多了些許嚴肅,“郭局長,請你把這件事解釋清楚,不然我們可能要請你去隔壁刊省分局進行詳談了。”
這變故只發生在一瞬間,快到陸學和莊一醉壓根就沒反應過來,前者想不明白也不敢問,後者則懶得想,他直言問道:“這又是什麼情況啊,你們稍微解釋下唄。”
“時間不對,葛雅的自殺案發生在刊省分局建立以前,按常理來說,那時候的”顏司倚靠在門上,垂眼看向被按在桌上的郭紀,“這位局長應該不知道異能者的存在才對。”
張鴻遠等人在覺醒成異能者前都在郭紀手底下任職,又因為覺醒人數不算少,管理局想把他們調到隔壁刊省分局去,作為他們上司的郭紀肯定會知曉內情。
在這件事發生前,葛雅自殺了,自殺現場更是詭異到極點。
按理來說,匯安市警方會進行詳細調查,可最後卻以自殺草草結案了。
剛剛,郭紀說他知道葛雅自殺這件事是異能者乾的才不讓人繼續查下去。
自知說漏嘴的郭紀沉默片刻,啞聲打起來感情牌,“我女兒也中招了,我要是不那麼做,她會落到和那女人一個下場的。”
“她拿著刀、滿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我要是不以自殺案結案,她會立馬自殺的,一次不行就兩次,兩次不行就三次”
郭紀被按在桌上面朝著羅毅,他看向羅毅的眼底透露出深深的無奈,“這要換做你們,你們會怎麼選,根本就沒得選是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