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將兩根冰錐拋向黑夜和褚捷海,“我來吸引注意,你們看著找機會。”
褚捷海接過冰錐想起某個非常不好的回憶,“就不能換個造型嗎,真會有陰影”
“褚捷海,有陰影沒命,你自己選吧。”黑夜懟了一句就繞到怪物後面去了。
“緩和一下氣氛而已,誰說不上了。”褚捷海也握著冰錐衝了上去。
事實證明,短暫休息一下是正確的,短短几秒鐘的功夫,周澤錦已經將怪物的骷髏手臂給整個削掉了。
,!
他聽到兩道腳步聲,意識到是黑夜和褚捷海在靠近,立馬用力一腳踹在怪物被刺穿的腳踝處。
怪物一個踉蹌,打向周澤錦的手也頓時向下斜去,周澤錦後退一步避開,又反手將冰錐從怪物手背貫穿下去,狠狠釘在地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兩道冰錐先後刺穿了怪物。
一道貫穿了怪物的左胸膛,另一道則直接從怪物頭頂貫穿到下巴,力道之大,還在怪物前胸劃下一個血口。
怪物似乎還想垂死掙扎一下,帶有鱗甲的尾巴朝上甩去,黑夜立馬抽出插在它心口的冰錐,抵在身前勉強擋了下來。
褚捷海見狀也將插進怪物頭裡的冰錐拔出來,手腕一轉將冰錐橫向從它脖頸處插了進去,又兩手抱著它的魚頭用力一擰。
“咔嚓”一聲,本就被冰錐貫穿的脊骨被徹底擰斷。
最後,褚捷海兩腳踩在怪物肩頭一蹬,竟是直接把它的魚頭拽了下來。
他見怪物的扁長舌頭即將甩到自己,又眼疾手快地將魚頭扔到河裡。
“撲通”一聲,魚頭被丟進河中,只剩無頭的下半身還站在原地。
褚捷海站在怪物肩上,捏著鼻子道:“頭都沒了,怎麼樣都該死絕了吧。”
黑夜拿著冰錐站在不遠處,仍舊沒有放鬆警惕,想也知道這想象夢境裡的怪物不能用常理來解釋。
周澤錦用的異能最多,體力也是消耗最大的,此刻也差不多到極限了。
他見怪物還站著沒倒地,強撐著往後退幾步,給自己留有一個反應的時間。
褚捷海用腳踢了踢怪物的脊背,“到底死沒死啊,沒死就動一動唄。”
話音落下,怪物僵直的身體朝前倒去,與地面激烈接觸後還掀起一陣黑色的塵土。
見狀,周澤錦終於放心地癱坐在地,手撐在旁邊大口喘息著。
黑夜將冰錐丟下,走到周澤錦旁邊朝他伸出手,“憨憨,沒事吧。”
周澤錦又緩了兩三秒,搭著黑夜的手借力站了起來,“沒事,有點脫力而已,休息一陣就好了。”
褚捷海用腳踹了踹徹底不動的怪物,“這個大傢伙怎麼辦?”
黑夜回道:“丟河裡,或者你要餓了想吃也可以咬一口嚐嚐。”
“你別噁心我啊,我啃樹皮都不可能吃這玩意的。”褚捷海拽著怪物僅剩的胳膊朝河邊走去。
片刻後,他將怪物丟到河裡,還算滿意地拍了拍手,“行了,這回應該差不多了。”
周澤錦撿起怪物被他刺穿掉落的斷臂,發現這就是一隻普通的人臂骨後便將其丟到河裡與怪物的其他部分團聚去了。
“現在怎麼辦?”褚捷海走回兩人旁邊,語氣有些玩味,“你們說剛剛那幾人知不知道這河裡有怪物呢?”
那幾個人若是知道河裡有怪物,那麼叫他們過來,必然是想讓怪物殺死他們;如果不知道,那麼單看這河的顏色也知道不可能用來洗身子。
黑夜回道:“管他知不知道,反正都沒安什麼好心就對了。”
周澤錦也道:“比起這點,我更好奇我們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他們嗎?”
黑夜沉默片刻,又道:“不管是什麼原因,剛剛那幾人的話肯定不能再信了,這地方不可能只有那幾人,我們走遠點,再隨便找個人問問情況。”
那三人都看見他們來河邊了,現在這樣完好無損地回去,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倒不如直接假死換個地方探尋情報。
更重要的是,他們仨誰都不想回去種那爛泥一樣的地,再被幾個人給摔在裡面爬都爬不起來。
周澤錦和褚捷海都沒有意見,三人又休整片刻,順著河流往上游走去。
因為體力不是很夠,三人走走停停,以防河裡又爬出怪異生物,手裡還都拿著冰錐。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們看到河對岸有兩個女生拿著小刀在禿樹前划著什麼,褚捷海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