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透個底部,咱們去找那個陸學幹嘛啊?”
“當年葛雅的案子其實疑點重重,但卻被當地警方判定為自殺快速結案了。”副座上的顏司道,“陸學手上的資料很全,即使現在案子以娛樂爆料的形式重新發出來,他還是有機率會遭遇不測,所以......”
不等說完,莊一醉就飛速補全了剩下的話:“所以你們現在去保護他,順便重啟封案、查案啊?”
“不是,那案子已經確定是異能者搞出來的了,用不著專門重啟,到時候直接調到管理局就行了。”羅毅邊開車邊補充道,“我們過去單純就是為了保護陸學,這也是我們要把你一起帶上的原因。”
潛在意思,因為你太菜了,端木隨怕你出事,所以讓我們過來把你也一起捎上。
“我艹.......”莊一醉剛罵一個字就立馬住嘴了。
被顏司瞄一眼後強行忍住的莊一醉:“.......”
忍住,忍住,忍住......挨電可比捱打難受多了。
操你媽的端木隨,老子還不如讓剛剛那群人拖巷子裡打一頓。
三人互通姓名,又聊了幾句後,羅毅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莊一醉,你是怎麼和端木隨認識的?”
照理來說,莊一醉一個搞黑幕爆料的記者怎麼都不該跟端木隨有交接,即使他副業狗仔,端木隨也不是明星啊。
顏司想到端木家的那些事,隨口猜測道:“你不會是以為端木家也有什麼黑幕,打算潛進去拍照爆料,然後被端木隨當場抓住了吧。”
“屁.....不,跟端木隨沒關係,我是被他老師逮住的。”莊一醉想罵髒字又強行忍了下來,“十多年前,我剛查完一家醫院的黑幕,打算找個明星跟著,端木隨他老師正好爆火,當時還沒一個狗仔能爆出對方的料。”
“我不信有這麼邪乎的明星,好奇心作祟就想著去偷拍他試試,結果.......”
顏司一聽就知道莊一醉是跟誰去了,心底吐槽這章魚膽子是真大啊,嘴上則問道:“結果不止沒曝出人家的料,還反被抓住了是吧?”
“報個鬼料啊,我都還沒跟上去,隔了老遠就被他發現了。”即使顏司已經警告過了,莊一醉說起這件事還是忍不住罵了髒字,“他媽的,那傢伙比端木隨還有病,我不過是罵了他幾句,他居然直接把我變成章魚,關魚缸關了整整一星期。”
變成章魚,關在魚缸裡........端木隨剛發過來的照片居然是莊一醉本人。
“噗——”顏司忍不住直接笑了出來,羅毅雖然不知道端木隨的老師是誰,但也是沒憋住地笑了出來。
“笑你媽的笑!”莊一醉繼續罵道,“把我關魚缸裡就算了,他他媽還派人每天來給我餵魚食,我可去他媽的吧!”
“說實話,他沒直接弄死你,你就該知足了。”顏司打了個哈欠,懶洋洋道:“後來呢?”
“後來?”莊一醉道,“後來他用完我嫌我沒用了,二話不說就把我丟給端木隨了,然後這些年我沒少被端木隨那傢伙坑,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他的線人和特務呢。”
顏司好奇莊一醉有什麼地方能被侯涅生需要,但礙於羅毅在場還是壓下了好奇心沒直接問出來。
快十點的時候,幾人到達機場,準備登機飛往刊省匯安市了。
另一邊,岑憬幾人也吃完飯離開了火鍋店,白日和岑憬他們走,侯涅生獨自開輛車離開。
到酒店停車場後,他在車上換回男裝,下車去酒店前臺辦理入住。
酒店員工顯然收到了節目組通知,見到時侯涅生來辦入住,同他交代幾句後才將房卡交給他。
侯涅生入住沒多久,岑憬幾人也先後回到酒店。
岑琛為了方便討論和商量,來的時候見總套還在就直接開了總套。
此刻,五人分批來到頂樓的總套,各自挑了個房間後就該幹嘛幹嘛去了,靜靜等著明早七點的直播。
幾個異能者住在一起或許不會出意外,但讓幾個聽力極好的動物型異能者住一個屋簷下絕對會出點意外。
凌晨快五點,岑琛忍無可忍地敲開謝陽蟄的房門,“江旭,你問問題的聲音能不能小點,兩間屋子只是看著遠,但睡覺的那屋實際只隔了一面牆而已,你這說話聲我他媽在隔壁聽一清二楚!”
雙胞胎住的是主臥,而謝陽蟄的這間次臥在他們隔壁,空間不是很大,衣櫃又是嵌入式的,岑琛一開門就能將屋內的景色看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