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給他倆喝的。”鍾夏朝解淮希和葉晗羽抬了抬下巴,“我聽他們嘴巴里茶味不夠,讓他們再多喝幾口綠茶增增味。”
“你.......”葉晗羽想說什麼,鍾夏卻搶先道:“走了,釣魚去了。”
說完,她徑直走上老舊的水泥路,快步往村口走去。
半小時後,鬧了矛盾的雙方在可以釣魚的海口處拿著魚竿碰面了。
已經拿了個小板凳翹腿坐著,拿釣魚杆釣了好一陣魚的鐘夏扭頭朝葉晗羽笑了笑,“好巧,你們也來釣魚啊。”
這島嶼不大,看似輕易就能繞完整座島,可大部分地方都是完全未開鑿過的陡坡野路,當真只有薄棲寒說的這條水泥路是工整的,因此島上能給人釣魚的地方也只有這一處。
葉晗羽不怎麼想來,可姜凌蘭也想求證怪魚是真是假,她又不願自己一人待在住宿的房間裡,只能跟著一起過來了。
現在聽到鍾夏明顯帶有諷刺意味的話,葉晗羽皮笑肉不笑地應了下來。
按照以往葉晗羽肯定會刺她幾句,但這次似乎是恐懼在她心底佔據了大頭,被鍾夏這般暗諷過,她仍就拿著板凳坐到鍾夏旁邊,同鍾夏熱情交流起來,“鍾夏,我不太會釣魚,你都釣這麼久了,能教教我不?”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畢竟我也不太會釣魚。”鍾夏指著自己旁邊的小桶,“你看,裡面一條都沒有呢。”
她又回頭看向謝翊川笑了起來,笑容莫名有些邪魅,“謝翊川,你應該很會釣魚吧,要不你來教我們?”
“好啊,我還真會一點。”謝翊川假意聽不懂話中深意,當真是過來教鍾夏和葉晗羽過來釣魚了。
一句話,一個動作,把三個人都噁心壞了。
站在駱昭旁邊的丁舜嶼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
他算是看明白了,這鐘夏單純是在針對時代娛樂的人,他還是和駱昭保持點距離吧,以免也被她指桑罵槐地罵幾句。
解淮希則拿著小桶走到侯涅生面前,笑著邀請道:“侯影帝,釣魚的時候我能坐你旁邊嗎?”
侯涅生淡淡回道:“我沒打算釣魚。”
這話倒是真的,加上鍾夏的,他們一共只有七把魚竿。
他又道:“你們釣,我看著就行了。”
再次受挫的解淮希找了個地方隨便坐下,將魚杆子大力一甩就開始釣魚。
島嶼周邊的魚當真是不少,釣到八點多時,除了壓根沒釣魚的侯涅生,七人都或多或少釣上來幾條魚。
可惜每條魚都有嘴巴,有眼的,正常到不能再正常了,壓根不是他們想找的魚。
於是眾人頂著夜色,繼續與大海較勁,非要釣上一條怪魚。
釣到快到九點半,眾人都準備收竿離開時,姜凌蘭的魚竿正好動了。
她往上一收,釣上了今日釣魚之旅的最後一條魚。
這條魚體積適中,莫約小臂長,姜凌蘭正準備像之前那樣將魚嘴的鉤子取下。
下一秒,姜凌蘭驚呼一聲,快速將魚連同魚竿一起丟到地上,人也因受到驚嚇而猛然站了起來。
“小心。”鍾夏眼疾手快地抓住姜凌蘭的胳膊,這才沒讓腳滑沒站穩的後者摔下去。
“沒事吧。”鍾夏扶著姜凌蘭道。
姜凌蘭回頭望了眼,在海上孤獨的月光下,能隱約看到下方尖銳的礁石,這要是摔上去......
她收回視線,劫後餘生道:“沒,沒事......”
鍾夏又問:“你剛是怎麼了?”
“我.......”
“啊——!”
姜凌蘭剛說一個字就被葉晗羽害怕的尖叫聲打斷了。
只見她指著地上跳動的魚,聲音都害怕到發顫:“眼......眼睛,它沒有......眼......”
話音落下,後方湯俊友的臉色異常難看,他沒想到自己隨便找來糊弄的靈異傳說居然真實存在。
要知道貼吧裡除了這缺五官的怪魚,還有下半部分
——吃了怪魚便會同怪魚一樣,失去相應的五官。
“怕什麼?”拿著無眼怪魚的駱昭強忍著懼意,道:“我們來不就是為了找這怪魚嗎?”
先前,他見姜凌蘭嚇得把魚連同杆子一起丟到自己腳邊,這才蹲下來看看這魚到底怎麼回事,誰想被他當作劇本的怪魚竟然是真實存在的。
而葉晗羽只是看了一眼就尖叫起來,這搞得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