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心,放了那孩子。那孩子被母親催促著逃命,卻沒跑出命去,不到百米就被第二波趕來的暗人一刀抹了脖子。那母親臨死前見自己孩子慘死,直著脖子喊了一聲,吐了口血嚥了氣,那雙抓著申屠褲角的手,卻死也拽不開。
也合該申屠倒黴!這邊是拽不開,那邊又是救援母子之人頃刻而至。第二波暗人裡有個出了名心狠手辣的,見拽不開,乾脆用刀砍了那雙手。申屠拖著那雙手騎著馬,狂奔了一夜回了地宮,悶在房裡兩日沒出來,那兩日房裡發生了什麼沒人知道,只知道自此以後這件事便成了申屠的禁忌,而他也再也沒在人前下過毒。
“謝謝!”這句道謝發自肺腑,也是第一次吃他配置的、除了解藥和毒藥外的藥,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那顆藥丸滾落了肚,疼痛立減。
申屠一愣,繼而輕笑道:“你突然這麼客氣,我倒是不習慣了!”
她也跟淡淡一笑。任由申屠扶著,就近靠在了街邊的牆壁上,閉上眼運氣調息,輔助藥力揮散。
申屠沒打擾,靜靜地站在她身旁,習慣性地用警惕地目光掃視著過往的行人。
半晌,她收功,睜眼。雖然心口依舊隱隱而痛,但那疼痛已然在她能夠忍受的範圍內。
申屠看著她略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