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心安把摩托車停在了工地旁邊的草地上。 這裡沒有人,不是週末,也沒有到放學的時候,旁邊沒有人踢球。 淮寧貨卡從敞開的大門開進來,一看停在操場邊上的陳心安,二話不說,扭頭就要跑。 可是大門口,李起將摩托車橫停,擋住了去路。 淮寧貨卡轟了一下油門,似乎想要強衝過來。 李起二話不說,從懷裡掏出了一把K90,放在右手中不斷的轉著圈。 這把槍跟賣給菲利普斯的那把一樣,都是經過李起“改造”過的,根本打不出子彈。 沒有殺傷力,純粹就是嚇唬人的。 可淮寧車上的人不知道啊,一看到對方拿出了手槍,立馬就慫了。 淮寧車停在了原地,李起拿著手槍,往外擺動兩下,示意車裡的人下車。 從淮寧車上跳下兩個人,全都是老外,舉著雙手,老老實實的站在車門旁。 李起不慌不忙的走過去,到了他們跟前的時候,直接就是兩腳踹過去! 兩人發出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跪在了地上。 其中一人還想解釋兩句,被李起拿著手槍,用槍把在他腦袋上猛砸了了兩下! 鮮血從那傢伙的頭上流下來,本來剛編好的託詞也就嚥進了肚子裡。 旁邊的同伴看到這一幕,嚇得臉色發白,一句話都不敢說。 陳心安走到那兩人面前,冷冷說道:“我知道你們是黑玫瑰的人。 告訴你們的頭兒,讓他做什麼就給我做什麼,不要沒事找事!” 腦袋流血的老外用手捂著自己頭上的傷口,忿忿的看著陳心安罵道:“該死的,你們太過分了,遲早會後悔的!” 頭兒的意思就是先委曲求全。 現在局勢緊張,大家只靠酒吧的收入,根本無法維持生活。 真正賺錢的,就是酒吧街的那些偏門生意。 以前沒有華夏人敢把手伸到酒吧街。 更不敢把他們當成賺錢的工具。 只是現在的情況逼著大家只能忍氣吞聲。 等緩過這口氣來,哪裡還會容忍這幫該死的華夏人在他們面前囂張? 有一個算一個,全把他們趕出酒吧街! 陳心安冷嗤一聲,一腳就踹在了他的胸口,把他踹翻在地! 低下頭,陳心安冷冷說道:“過分又怎樣?想讓老子後悔,你們有那個本事嗎? 告訴你,來華夏要飯吃,就特麼守老子的規矩! 大家乾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營生,別以為你是老外,老子就要跪舔你! 早就特麼想把你們這些死老外趕出酒吧街了。 現在跟你們合作,是老子看得起你們。 如果還敢算計老子,今晚上就帶人直接推平了酒吧街,讓你們這些雜種滾出華夏!” 兩名老外臉色蒼白,誰也沒敢再廢話。 他們也看得出來,這傢伙絕對是一個狠人,說出來的話可不是嚇唬人而已! “趕緊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陳心安一人一腳踹在兩名老外身上,冷冷看著他們。 兩人從地上爬起來,再也不敢廢話,轉身跑上了貨卡車。 等李起把摩托車挪開,貨卡駛出體育場,狼狽逃離。 陳心安跟李起使了個眼色,兩人帶著二女,騎車迅速離開體育場。 下午,孫加洛果然來到了四季花城。 跟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喬延輝。 坐在外面大客廳的茶桌旁,李起倒上了茶水。 喬延輝喝了一口茶,對陳心安說道:“昨天曾恆打電話讓我回了一趟卓立。 0945陶麗自首,承認了發生在卓立戒所的所有違法案件的罪名。” 陳心安冷嗤一聲,撇嘴說道:“這麼快就把替死鬼扔出來了? 想脫罪,有這麼輕鬆?” 喬延輝聳聳肩膀說道:“關鍵是的確很狡猾,現有的所有證據,的確全都在陶麗的身上! 除非她自己能招供,否則想要扳倒真正的幕後指使,很難!” 陳心安皺了一下眉頭,對他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喬延輝一臉無奈的說道:“現在陶麗已經被暫時關押,如果不盡快突破她的防線,真正的幕後人就很容易脫身了! 到時候就算把陶麗槍斃了,也不能說是結案。 正義並沒有得到伸張,罪惡並沒有得到剷除。” “打住!”陳心安舉起了手,白了喬延輝一眼說道:“你直接告訴我,怎麼幫你就行了!” 跟我說這些大道理有什麼用,我又不是警察! 把我關心的人接出來,這件事對我來說,就已經完成了。 至於抓犯人什麼的,那是你們警察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幫忙還是可以幫的。 喬延輝看著陳心安很認真的說道:“需要伊芙的配合,更真實有效的口供。 最主要的是,想請徐清出馬。 她有辦法,能撬開陶麗的嘴巴!” 陳心安沉思了一會,抬起頭來看著喬延輝說道:“老喬,你不會是趁這個機會,想跟徐清多接觸幾天吧?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