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方代表一個個臉色鐵青,卻不知道該怎麼發火。 畢竟這個傢伙並沒有使用暴力,甚至都沒有言語不敬。 可讓哪疼就哪疼的邪術,誰不害怕? 一下子兩邊都損失了一員大將,讓兩位大首都氣的不行。 已經因為胃疼而退出會場的賈達夫才鬱悶。 他又不傻,看出陳心安是借題發揮,履行厲若善說過的那句話。 誰再討論這個,就請他離開會場! 可關鍵是,老子沒有再提啊? 憑什麼就被趕出來? 會議室內,兩邊代表的臉色都有些陰沉。 主談判手都沒了,這還怎麼進行? 厲若善給孫女點點頭。 厲念東拿起了一份協議,對眾人說道:“針對印加和新倫關於費加爾湖的糾紛,華夏這邊也是密切關注。 所以我們做了一個詳細的分析,並且提出了很多合理化的建議。 這份倡議書你們自己看一下,相信如果看完,會對兩方的談判有所幫助! 我可以共同為大家講解……” 一名新倫國的女翻譯毫不客氣的對她說道:“不用你。 或許你的翻譯水平反而會影響到大家對條款的理解。 我們自己看,自己翻譯就好了!” 弗洛茲哼了一聲,一臉傲嬌的說道:“嘉娜巴伊是印加國皇家翻譯。 畢業於鷹旗國斯坦格尼大學! 別說這些淺白的東西,就算是古鷹旗語,她都能聽得懂!” 厲念東也不生氣,聳聳肩膀點點頭,示意他們自便。 會議室安靜下來,只剩下兩邊的翻譯在低聲對兩位大首和代表講解協議條款的聲音。 因為鷹旗語是國際通用語言,所以這份倡議書也是用鷹旗文打的。 聽到了旁邊的翻譯聲,厲念東忽然對嘉娜巴伊說道:“不好意思打斷一下。 是幫助,不是援助。 這個詞的翻譯一定要正確,一字之差意思就差了很遠!” 嘉娜巴伊想要辯解,重新看了一眼單詞,臉一紅對弗洛茲說道: “對不起大首,是我說錯了。這裡是幫助!” 繼續翻譯了幾句,又被厲念東打斷:“這裡也錯了,是懲罰,不是商討。 還有,這個單詞的讀法是帕因次,不是盆子。 之前你還有幾處錯誤,但是無傷大雅。 不過這種地方是堅決不能錯的!” 嘉娜巴伊的臉漲紅的都快要往外滲血了! 弗洛茲更是臉上無光,要不是還注意形象,他都快要忍不住一巴掌扇在這蠢翻譯的臉上了! 陳心安火上澆油的笑道:“你這斯皮爾尼的大學是印加野雞大學吧? 學的這是個啥啊! 還皇家翻譯呢! 古鷹旗語都能聽得懂? 鷹旗國總共就三百多年的歷史,能古到哪裡去啊!” 弗洛茲差點氣吐血。 是斯坦格尼啊,你這個土炮! 全世界排名第一的大學,被你說成印加野雞大學,校長聽到都要氣吐血! 陳心安對厲念東說道:“算了,你還是統一給大家講解一遍吧! 這一個個都是塑膠外語的水平,跟我差不多。 要是出現什麼理解錯誤,那咱們的一腔心血豈不是白費了?” 厲念東點點頭說道:“好,那我就給大家逐條講解,有什麼不懂的隨時可以問我。 還有,現在大家可以摘掉翻譯耳機了,因為耳機採用的是機翻,有些地方會出現錯誤。 大家聽我說的就可以了!” 於是厲念東的個人秀就開始上演了。 先是用鷹旗語念合同,再用華夏語和印加語、新倫語逐次給現場代表翻譯。 四種語言隨意切換,流利暢通毫無阻滯! 這一番操作真的是秀的飛起,連陳心安都佩服的五體投地! 嘉娜巴伊和那名新倫翻譯都面紅耳赤的坐在椅子上。 不說翻譯水平,單憑人家這鷹旗語的發音,就標準的跟鷹旗人一模一樣。 就算說她們的本國語言,都不必她們差,熟練至極! 只是聽聲音,你根本不相信這是外國人說的。 這本事她們是做不到的。 如果讓她們說華夏語,那腔調自己聽了都感覺彆扭! 一條一條的講解完,兩方代表都沒有馬上回應。 都在交頭接耳,小聲商量著。 過了一會,一名印加代表在弗洛茲的授意下,對厲若善說道: “厲先生,這位倡議書雖然很有建設性,但是我想問題的解決不單單是這樣就可以的。 我們印加方這邊有一個補充,需要華夏方認真考慮。 如果華夏方在紅鹽的關稅上降低五個點,對於這份倡議來說,才算是完善!” 新倫代表也點頭說道:“我們這邊的蝦泥也有同樣的要求。 如果華夏這邊能答應,我們就同意簽署這份倡議書!” 厲念東哼了一聲,搖頭說道:“降低五個點的關稅?你們還真敢提啊! 這等於每年要少收多少錢,你們可以佔多大的便宜,自己算過了嗎?”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