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具屍體全都被清理出來,用小車拉到了大門口,堆放在了橋頭。 上面澆上了汽油,被一把火點燃。 而那些印加綠裝的屍體,全都被整整齊齊排在了旁邊,並沒有被焚燒。 倒不是陳心安要向印加綠裝示好。 只是作為綠裝,他們聽從命令戰鬥,無可厚非。 陳心安對他們沒有仇恨。 這些出爾反爾,搖擺不定的印加保安,才是陳心安最為恨之入骨的。 別說焚燒,挫骨揚灰的事他都做的出來! “新哥呢?”馬秋白從樓梯上跑過來,對站在辦公室門外的二奎問道。 二奎指了指身後:“在裡面,現在不要去打擾他!” “都什麼時候了,他還想著這種事!”馬秋白火大,嘴裡罵道:“有急事,你讓開!” 二奎變了臉色,對他罵道:“你瘋了吧?新哥的事你也敢管?” 馬秋白梗著脖子說道:“兄弟們的腦袋還在腰上彆著,他卻在這風流快活!我怎麼就不能管?” 剛才大戰的時候,辦公樓裡跑出來一些女職員,想要逃跑! 個個都是年輕貌美的白領靚女。 要擱在平時,這些待宰小羔羊落在這幫糙漢子手裡,那還能落得好? 把她們生吞活剝了都有可能! 可是現在正在打仗,眾人也沒工夫想那些事情。 所以就把她們全都趕回到了辦公樓裡。 她們全都進了廠長辦公室。 現在,陳新就在裡面。 馬秋白知道陳心安現在需要發洩。 殺人是一種方法,找女人也是一種方法。 這傢伙也不怕自己累死,一個人應付的過來那麼多美女嗎? 可現在不是玩女人的時候啊! 馬秋白也怕陳新,可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應該做個諍臣! 特殊時期,需要他這種鐵骨錚錚的人站出來,指出頭領的得意忘形。 仗還沒打完呢! 他推開二奎,敲了敲門。 過了一會,有人才從裡面開啟了門。 是一個穿著短裙的女秘書。 馬秋白一把將他推開,大步走進去,對坐在沙發上,光著上身的陳心安說到: “新哥,有人在大門口找你,說是要談判。我覺得這個時候你不能……” 話未說完,他就目瞪口呆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新。 此刻的陳心安,面前擺著一堆的剪刀、鑷子、紗布、針線等工具。 旁邊的水盆裡的清水,都已經變成了血水。 身上和沙發上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 上身至少有三處傷口,旁邊的托盤上,放著三枚剛從身體裡面取出來,還帶著鮮血的彈頭! 有兩名女子雙手是血的站在旁邊,臉色蒼白。 窗邊還站著七八個女子,神色驚懼,不敢靠近。 她們從來都沒有見過,一個人會對自己這麼狠! 敢用刀割開自己的身體,把手伸進去,用指頭將彈頭給夾出來! 然後他又自己給自己縫合。 她們能做的,只不過是幫忙穿針引線而已。 茶几上有一瓶消毒用的高度白酒。 陳心安一伸手,女秘書跑過來,把酒瓶遞到了他手裡。 拿著酒瓶,陳心安猛灌了一口酒,給女秘書使了個眼色。 女秘書咬著嘴唇,搖了搖頭。 陳心安眉頭一皺,女秘書一臉幽怨的看著他,不情不願的拿起了一個打火機,啪的一下點燃,輕輕舉到了他的面前。 噗! 陳心安對著打火機的火苗,吐出了嘴裡的酒。 在眾女的驚呼下,一團火焰呼啦一下,落在了陳心安的身上。 伴隨著皮肉燒焦的味道,剛剛縫合的傷口,就被強行用血痂粘在了一起。 陳心安不吭一聲,可是額頭上卻已經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馬秋白和二奎看的心驚肉跳。 然後二奎轉過身,流著眼淚就給了馬秋白一腳! 你特麼的以為新哥是在裡面風流快活? 讓你這樣風流快活,你願意嗎? 他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了怕大家擔心,影響士氣,自己躲在這裡療傷。 你特麼還覺得他是打了勝仗得意忘形? 馬秋白一臉的慚愧,低下了頭。 陳心安用紗布將自己受傷的地方緊緊纏住。 女秘書想過來幫忙,卻被他瞪了一眼,乖乖退了回去。 拿起自己的衣服,陳心安對馬秋白問道:“什麼事?” 馬秋白深吸了一口氣,對他說道:“新哥,有人自稱是鼎新的老闆,想跟您談談!” 陳心安對他問道:“是不是一個雙鬢斑白的老頭,面板黝黑,左手拿著兩個鐵核桃?” 馬秋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陳心安。 新哥難道是神仙,未卜先知? 他趕緊用力點點頭,對他說道:“還有一個印加年輕人,比老頭還黑,看著就不像什麼好東西。而且旁邊還有……” 陳心安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終於來了! 鍾弘毅,莫哈德,你們脖子洗乾淨了嗎? 他穿好衣服,對馬秋白問道:“旁邊還有什麼?”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