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金會的資金對於陳心安來說,根本不用愁。 在場的人捐款有限,但是影響力巨大。 這可是大首牽頭,官方參與的專案。 只要推到市面上,那註定是大量資金的湧入。 陳心安劫走的那輛車,已經重新進入國立銀行。 車上的東西,除了屬於宮武藏的那部分,其他的也再次迴歸到各自擁有者手中。 那些財閥剛剛經歷了一場虛驚,動了元氣,但是還不到傷筋動骨的地步。 可是他們已經變得小心翼翼,巴不得有一個機會,能向官方表表衷心,以彰顯自己和宮武藏已經徹底割裂。 經過了這次的事情,他們才真正明白,不管自己發展成什麼樣子,擁有多少財富多大的權力。 一旦官方想要對付你,可以在瞬間就讓你一貧如洗,一無所有! 真正黑了臉不爽的是車民基。 他剛剛警告陳心安,如果不聽話就會對那群人下手。 沒想到一轉眼,陳心安玩了這麼一招。 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對那群人下手了。 人家在救助,他卻對付那些被救助的物件,整個東潮的人都不會放過他! 陳心安從舞臺上走下來,有人端著兩個酒杯走過來,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看著他說道: “陳先生為人高風亮節,心懷天下,令人佩服! 我叫樓載沅,想交陳先生這個朋友,咱倆乾一杯?” 陳心安看了看他,微微一笑,點了點頭,接過了他手中的酒杯。 樓載沅招招手,旁邊一直在等待的侍者走過來,為兩人的杯子倒滿了酒。 樓載沅端著杯子向陳心安示意,陳心安跟他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盡。 剛要離開,樓載沅卻攔住他說道:“陳先生,一杯可不夠,按規矩,咱們交朋友可是要喝九杯的!” 旁邊的侍者走過來,剛想要為陳心安倒酒,陳心安卻把杯子拿開了。 “樓先生,交朋友心意到了就行了,沒必要喝這麼多酒吧?” 樓載沅搖搖頭說道:“規矩就是規矩,咱們都不能改的!” “這是哪裡的規矩?我怎麼沒聽說過?”陳心安皺了皺眉頭。 樓載沅微微一笑,看著他說道:“我的規矩!” 旁邊的人幸災樂禍的對陳心安說道:“樓先生可是大首先生的貼身保鏢,也是大首先生的專職酒替! 能喝過樓先生的人,這麼多年我還沒有見過。” 樓載沅對陳心安說道:“聽說陳先生是賣酒起家的,酒量應該是沒說的了! 接下來的活動是自由發揮,咱們不如喝個盡興?” 陳心安擺擺手笑道:“還是饒了我吧!我的確是賣酒起家的,但是酒量真的不行! 咱們心意到了,情誼也就有了,不用拼酒,喝多了傷身!” “那不行!”樓載沅攔住了想要離開的陳心安,搖搖頭說道: “我知道華夏的酒文化,通常講的是酒深情義重。 只有喝夠量了,咱們這個朋友才算是交實在了! 陳先生做事向來雷厲風行,無所畏懼,怎麼現在退縮了?” 旁邊的人都圍過來笑呵呵的湊熱鬧。 “陳先生,別怕啊! 我可是知道的,華夏人普遍都挺能喝的!” “算了吧,都是吹出來的! 說華夏的酒有多好多好,比咱們的燒酒好喝一百倍什麼的。 我嘗過一次,真難喝,也沒度數,跟涼開水一樣!” “我發現華夏人就是喜歡嘴硬,幹什麼都很慫! 每次喝酒都是推三阻四的,好像喂他們喝毒藥似的! 陳先生可別學那些人,跟樓先生拼一個! 這可是特意從華夏空運過來的老京炮,你肯定熟悉這個,算是佔了便宜了,不會這樣都不敢跟樓先生喝吧?” 陳心安挑了挑眉毛,看了一眼侍者手中的托盤。 上面有三瓶酒,還真是華夏老京炮! 這可是五十六度的烈酒,剛才喝了一杯卻沒注意。 樓載沅瞥了一眼陳心安,撇撇嘴說道:“既然陳先生已經認慫,那就算了。 華夏的男人也就這麼點酒量,失望! 還是維蘇人能喝! 以後國宴還是用維蘇人的酒,華夏人的……” 他搖了搖頭,旁邊的人全都鬨笑起來。 陳心安也微微一笑,對樓載沅說道:“華夏的酒好不好喝,主要是看人的。 懂酒的人自然懂,不懂酒的人……那隻配喝汽水。 既然樓先生想跟我來一個酒深情義重,那我只有捨命陪君子了! 不過咱們華夏男人喝酒不是這麼喝的,這樣喝太沒意思了! 樓先生的規矩是九杯,那我說我的規矩,就是一人一瓶,對著吹,誰先倒下,算誰輸!” 周圍安靜下來,很快就爆發出一陣鬨堂大笑! “陳先生你是在開玩笑嗎?你以為你說對瓶吹樓先生就會害怕嗎?你太小看他了!” “可能你忘了自己是在面對著什麼人!樓先生可是國家級酒替!綽號酒神!他的酒量,在整個東潮都是數一數二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