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石賢不覺一頓,他對陳燦英沒有好感,“你怎麼偏偏看上了她!”
彭石賢見過陳燦英在初中畢業前夕寫給申學慈的求愛信,這是暑假中申學慈給他看的,讓彭石賢不得跟任何人說。當時,那封信把申學慈嚇著了,他隨即回絕了陳燦英的要求,一直不敢聲張。彭石賢便說:“陳燦英定是給你寫了戀愛信!”
“那算不了什麼!”曾明武轉過身來站立著,像是尋求理解,“石賢,你比我小多了,我如果不是在上學,說不定早當上爸了──誰能不想這些?”
“那一定是陳燦英主動吧,可你也不該搭理她呀,”彭石賢簡直是為班長著急,“她絕對不行!”
“怎麼不行?你怎麼知道她給我寫了信?”曾明武只把石賢當孩子,又反過口來,“我可沒說她寫了什麼信啊,我與她什麼事都算不上,你如果跟別人亂說,看我不揍扁了你!”
“我是叫你別被陳燦英騙了,”彭石賢仍然堅持著說:“她壞透了,這絕對沒有錯,我看著她那模樣也不順眼,這可不是誰要報復她──但我保證不會對別人講你們這些事情。”
“呵呵,你倒是挺關心人的,”曾明武把彭石賢摟抱過來,親熱地問,“你就只看著李超蘭順眼不是?現在該你跟我說真話了──你對李超蘭有沒有那意思?”
彭石賢到這年齡也意識到自己與李超蘭之間已經有了那麼一點點所謂的“意思”,只是沒有說到“戀愛”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