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原來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
“唉!真沒意思。”殷秡見沒趣,只好放棄了;而藍之搴只是緊摟著她,以一種疼惜寵溺的眼神看著她。
“好了,大夥也鬧夠了,怎麼不見‘鯊魚’的人呢?”殷堯一語驚醒所有的人;也對,鯊魚做事從不遲到的,今兒個是怎麼搞的?
“誰不會是你們頭兒無聊,逗你們玩的吧!”展妍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開始揣測著各種情況。
“是誰說我無聊來著?”
此刻,由頂樓的窗戶陡地掠進了一個人,他面戴鯊魚面具,一看就知道此人身手非凡,否則,在一個樓高六十五層的頂樓,就算是攀在窗欞邊也會有點兒發抖,更遑論從視窗躍進了!
“鯊魚!”大夥兒齊聲應道。
這人瀟灑一哂,接著,緩緩解開臉上的面具,露出他俊逸不凡的五官,及斜飛入鬢的劍眉,眉下那雙眼敏如梟鷹、深邃似海,譏誚的嘴唇微微上揚,在在表現出身為領導人物的睿智與魄力。
然而,他的年齡並不大,頂多三十,卻有著比四、五十歲的男人更成熟穩重的氣質和無以比擬的幹練氣度。
“夥伴們,不好意思,七年了,第一次主動找各位出來見面。”他以充滿磁性的嗓音慢慢說道,並順勢拿出口袋中的銀框眼鏡戴上。
“想不到你還是個大帥哥耶!我原以為人旬醜得見不得人才不敢露面的。”心無城府的殷秡無遮攔的說道。
鯊魚挪一挪眼鏡,搖搖頭笑著,“你們都這麼想是吧!其實,我這麼做是為了好辦事,今天以前除了FBI首腦認識我之外,再也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我的身份,不是我故作神秘,而是依FBI的要求罷了。”
“你是意思是,我們‘北海’是隸屬FBI的了?”北海五傑資歷最久的沈達爾訝然問道。
“不錯,我們是直屬FBI的秘密組織,他們由於長久以來已成為眾多幫派所注意的物件,辦起案來往往覺得綁手綁腳,無法盡力放手一搏,因此在七年前,他們高層幹部秘密會議的結果,計劃發展另一個組織,強調它是一個不受情治單位束縛,屬於自由的團體組織,並命令我擔任這項計劃的召集人。”
鯊魚雙手交握,神情凝重的娓娓道出這整個事的始未,一貫冷漠的表情上有著一股無形的壓力存在。
“那你這次破天荒的集體約我們出來是……”裴嘜杉眉不甚理解的道。鯊魚撇嘴輕笑了一下,“當然是有重要的任務,另一方面也是覺得時候已到,該是向你們說出一切了;而且我也很想見見你們,大夥做個徹底的認識,這樣才像一群真正的兄弟,不是嗎?”
“我們早就是可以隨時為對方披肝瀝膽的兄弟了,對不對?”藍之搴對眾人說。
殷堯、沈達爾、裴嘜杉皆以點頭回應道。
“但不知你所說的任務是?”殷堯直接切入重點。
鯊魚嘆了口氣道:“猶記得兩三年前,我在一場狙擊中被人放了冷箭,嫁禍了罪名,至今仍找不到陷害我於不義的人。更慚愧的是那人在動手時,我卻毫無所覺,想必身手並不在我之下;更讓我心起疑竇的是隔人放槍這可是FBI高階幹員所必學的射擊技巧之一,我擔心……”
“你擔心那個人是FBI的同僚?”沈達爾接了話,這個揣測讓所有人面色都凝重不已。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展妍代表在場的女性開口了。
“可能是看不慣我所帶領的‘北海’成績那麼優越吧!”鯊魚慧黠的黑眸閃動了一下,冷靜泰然的說道。
“莫非你已有了目標,或是已懷疑了某個人?”殷堯大膽假設性的道出,關小心求證著。
鯊魚雙手交握,抵著額頭搖搖頭,“當初出席‘北海’會議的高階幹員總共有八人,我實在無法斷言是哪一個可能跟我過不去,所以,我這次請你們來是想麻煩你們一人盯上兩個,以便及早找出破綻來。”
“這個好玩了,簡直就像玩貓捉老鼠嘛!”殷秡興奮的喊道。
“這個遊戲可不適合大肚子的女人參加。”藍之搴聞言立即拉長臉,沉聲否絕了她。
殷秡只能垮下臉,一副不高興的模樣轉過身去,大夥兒都遏止不住的大笑說:“難道這就是你謂的‘馭夫有術’?”
“你們——哼!”她委屈的看向藍之搴,開始使出她的拿手絕招“苦肉計”。
“好了!不准你們再取笑小秡了。”藍之搴緊摟著他,一派不容人欺負她的霸氣模樣。
鯊魚一臉笑意的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