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既心甘情願,又引以為最大享受的樂子;但今天不同,憑他的第六感,他發覺事情有異,黎語靚不會平白無故的一了課還不出來。
倘若不是黎語靚一再交代他別去和其他女同學說話,他鐵定會去將她們抓過來問一問。
吉子崴開始倒數計時,若是再超過十秒還沒有看見黎語靚的影子,他立刻就衝進去找人,管它是什麼男賓止步的修女學校!
十、九、八、七……一!
一默唸到一,古子崴再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往校內衝了進去,但走還不到兩步就被人識破,喊住了他。
“先生,我們這裡是女子大學,平常是不準男賓進校的,請問你是?”剛好凱莉從校內開車出來,看見了他。
天殺的,怎麼那麼巧?古子崴暗自啐罵道。
“對不起,我是珊蒂的朋友,請問她為什麼到現在還沒出來?”古子崴同樣以流利的英文回答道。
“珊蒂!你不知道嗎?她今天一早接了一通緊急電話就衝了出去,一直到現在還回來呢!”凱莉一見是帥哥,非常自動自發的提供線索。
“緊急電話?”黎語靚心想糟了!“請問你知道是誰打來的?”
“一個老先生,珊蒂當時跟他說國語,我聽不懂,不過,我曾聽她喊他‘JOHNBOBO’,不知那是什麼意思?”凱莉不好意思的一笑,發覺自己念起中文倒像是吃了石頭,又硬又難聽。
“JOHNBOBO!江——”古子崴立即恍然大悟,他立刻轉個方向準備衝回自己車上,卻又臨時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凱莉帥氣的一笑,“謝謝!”
凱莉就像失了魂似的痴迷地望著他駕著紅色的法拉利,“咻——”地一眨眼,即不見了蹤影。
第十章
“發生了什麼事,收到你的緊急訊號,我立即趕了過來。”當殷堯趕到了古子崴的住處時,所瞧見的即是他陰森冷冽的肅穆表情。
古子崴將桌上江濤所留給他的字條遞給殷堯。
殷堯遲疑的接過手,迅速一覽,額際的青筋乍隱乍現,“好傢伙,既然想利用語靚來威脅你,還虧他是黎德揚的摯友。”
不對!他一直看著高基,他絕對沒有機會這麼做的。
“這是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於是他又問。
“今天早上。”古子崴凝著陰沉的臉。
“早上?”殷堯頓了一會兒,這才擊桌大喝了一聲,“老天!為什麼那麼巧?今兒個一早荃荃就鬧肚子疼,我陪了她一會兒才出門,沒想到——都怪我!”
“怎麼能怪你,他們既然卯上我,就會利用各種上機會來打擊我,這是防不勝防的。”古子崴冰冷的笑著,“荃荃呢?她沒事吧!”
“還好,只是吃壞了肚子,帶她去打了兩針已經沒事了。”
“那你回去陪她吧!我也該動身了。”古子崴俊挺的臉龐瞬間佈滿了冷峻和深沉的表情,狂狷傲然的氣勢讓人為之一震。
看著桌上的字條——路易士山。他們竟然約他在路易上山,還記得去年冬天他和語靚就是在那兒滑雪訂情的,想不到隔了四個月,寒冬已過,漸近夏初,那兒的皚皚白雪退了,卻成了他赴生死之約地地方。
“你想一個人去?我不同意。”殷堯想都不想的就衝到他面前,擋住他的去路。
“你要我不管語靚了?”古子崴喉頭一緊,毫不留情的抓住殷堯的衣襟。
“我不是這個意思,至少要讓我們陪你一道去。”基於好友,又是好同志的立場,他怎能明知山有虎,還讓他向虎山行呢!
高基和高健兩兄弟的身手並不差,如果單挑,古子崴一定是贏家,但若以一敵二,勝算即少了許多,何況黎語靚還在他們手上,他必定會為了顧慮到她,而喪失了許多出手的機會。
一個身為“北海”的統籌人物,亦是FIB的領導,他能不小心,不為全天下需要他的人設想嗎?
“桌上的信可是明明白白寫著只能我一個人去,我不能拿語靚的性命開玩笑!謝謝你們,我想,我一個人是綽綽有餘了。”古子崴雖這麼說,但已作好了視死如歸的準備了。
“鯊魚——”殷堯詞窮難辯,平時的伶牙俐齒都不知上哪兒去了。
“我懂你的意思。試著想想,倘若語靚換成了荃荃,你還能那麼冷靜,聽我的勸說嗎?”古子崴不容置疑地說著。
“我……的確不能。”殷堯挫敗的說。
“那就對了。放心吧!我沒有那麼容易死的!”古子崴譏誚的薄唇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