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3 / 4)

小說:烏劍 作者:絕對601

,都可能會暴露。但在此之前,總要先將孃的遺體埋葬。我又記掛爹,所以叫那寡婦幫忙,將孃的遺體載去先前的樹林,與爹合葬一處。這之後我本欲動手,但卻突生變故。那樹林離青龍教太近,我們在那裡耽擱過久,已叫數個教眾發現。那幾人見我們不過一個女人一個小孩,便徑直過來動手捉人。那寡婦叫我快逃,她一人留下抵抗。如此一來我確實可以逃脫,但我也心知她若叫人捉去,對你對我都不利;但我若當時對她動手,我一個人只怕是很難逃走的……

哥哥,為什麼你一直在講要殺她的事?邱廣寒道,你一直想殺她?難道她的性命就不是命麼?她如此捨己為你,抱著必死之心好給你逃走的時間,你卻還在想殺她滅口?

事實證明我是錯了!拓跋孤不無恨恨地道。我沒有殺她滅口,的確是錯了。否則十八年後為什麼你的訊息終於走漏,終於有人來追殺你!

根本就沒有,哥哥,沒有的!你……

我親自打聽到的訊息會有錯?何況折羽在找你的途中,已經遇到了那群叛徒收買的殺手在找你的痕跡,難道我有必要騙你麼?

就算是真的,你又怎知一定是她走漏了風聲?

還會有誰?拓跋孤道。除我之外只有她知道有你。

當時看見娘懷著我的應該有不少人,難道他們就……

沒人知道是個女嬰,但是現在青龍教僱的殺手對你的底細卻很清楚,生辰八字,託庇門戶,都一清二楚了。我是想相信她,十八年都很平安;但是我終究放心不下——也幸好我放心不下,不時地注意,不然我根本也不知道你會遭到危險!

為什麼……為什麼既然十八年都平安,她又會現在說出來?

我又怎知是為什麼。拓跋孤道。猜想起來不外乎是軟硬兩種手段。要麼是對她用刑,她此刻堅持不住了;要麼是收買她,她此刻動心了。或者可以想,十八年前她沒說,日子久了就擱下了,關著她;近日青龍教內或許要有什麼重大的動作,連帶把舊賬又翻出來,重新逼問她,她這一次卻說了。

就算她說了又怎樣?邱廣寒道。酷刑加身,有多少人能挺住?換作是你就一定行麼?

我?拓跋孤搖頭。我若是她,根本不會讓他們有機會加刑于我。你嫌我想殺她滅口太過狠毒,但你可知道我是她的主人,她只是個僕從。僕從便要有僕從的樣子,在這種時候就應該死。如果她自己不明白這一點,我當然可以殺了她來保全自己。這不單單是我份內,而且是她份內之事。

你……你怎麼可以……

別那個表情。拓跋孤笑道。所以我說你不要插手我的事,報仇、殺人這樣的事,根本也與你無關。我只能教你,要達到自己的目的,只能將其它一切都犧牲。如果我不是這樣的人,我就活不到今天,更做不了今後的事——只能像爹那樣葬送自己。你不明白的話也沒關係,總之不會要你作這些決定。

但是你若真的這麼自私,又為什麼把我這個累贅帶回身邊?邱廣寒道。你別騙我了。你遠沒那麼狠心。

拓跋孤倒是一怔,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因為我完全沒料到你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留給你的秘笈,你半點也沒有學!…

留給我的秘笈?邱廣寒奇道。我從來沒見到過有秘笈呀!

本以為你聰明,會自己找到的。

到底……到底你放在哪兒了?邱廣寒著急了。我才剛生出來,那麼一本秘笈,還不早被人拿走了!

說實在的,那也是迫不得已之舉。拓跋孤說著伸出左手來。邱廣寒也未見他怎麼按動機簧,只見他臂上的機簧竟開啟了,錚地一聲,彈出了利刃來。這利刃似刀非刀,又有點像鉤,形狀頗為古怪。她心念一動,想,蘇姑娘似乎也有這個。正想間拓跋孤已用刀尖在空中輕輕畫了個長方。

大約就是這麼大小的一本冊子,當時是臨安城內流行的一種紙簿。一般二三十張紙用線穿在一起,賣得十分不便宜,兩文錢。這種紙質地既韌又極厚,吸水但不滲水,甚至不太怕火,有不少人喜歡用來記賬。

我……我見過這樣的冊子!邱廣寒一把抓住了他手。先夫人就是用的這個寫日誌的!怎麼,難道這與秘笈……

我買了一本簿子,花了一天時間把每一頁紙從中間剖開,把秘笈也拆散,夾在每一頁紙裡,然後再將紙四邊沾回原樣。那時這麼做,也只是想萬一被人追及,秘笈不會這麼容易落在他們手裡;但後來,就把那簿子放在你身上了。

不應該啊。邱廣寒喃喃地道。難道說那簿子被先夫人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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