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張床上,也也不能證明什麼的!
那麼你到底看到什麼了?
我我沒敢看,我只是聽到他們說話了。我跟你說了,你不能難過。
你說就是了。
我聽見你大哥說要起來透口氣。可是蘇姑娘纏住他,說不讓他走;我知道我不應該偷聽,可是我本以為可以得到蘇姑娘並非真的舍你而去的證據——我沒料到是這樣。後來,後來過了一會兒。你大哥又說要去透口氣,可是蘇姑娘,又,又糾纏他。我我聽不下去了,就跑出來了。凌大哥,我本來想好了不告訴你的,可是
誰料凌厲卻反而只是一笑。我以為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呢。這種事,又怎樣?
邱廣寒卻幾乎要哭了。什麼叫了不得的事情啊!我看你昨晚喝那麼多酒,我不信你不在乎,不信你一點不在乎!
我沒說我不在乎,只是你看昨天蘇扶風的態度,就該知道了——廣寒,你昨天不是還取笑我,說我報應麼?回過頭來,反而你替我看不開了?
我我怎麼也沒料到會是蘇姑娘去糾纏別人,這種事這種事我
她似乎不知該怎麼說,煩躁中,被凌厲握住手掌。
是我的報應也好,是匪夷所思也好,你一個小姑娘,就不要管這種事了。廣寒,你這般關心我,我很高興,但以後無論去哪裡,都不要仗著自己聲息輕巧就不知會我——別的我都可以不要,但如果你出了意外,廣寒,你就真是在要我的性命。
但是
蘇扶風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凌厲道。過了一晚上了,我也覺得沒什麼想不通的。若她能找到一個真正關心愛護她的人,那比她一輩子想著我這種人要好得多。
你聽我把話說完!我只是覺得太快,因為——按照我們得知的訊息來看,蘇扶風這幾個月都在明月山莊——出明月山莊之前,照理說沒可能碰上你大哥的;但是她離開山莊最多隻有不到半個月工夫,難道這半個月能令她突然對一個認識了好幾年的大哥傾心到對你如此冷漠的地步?
或者是他在明月山莊有麻煩的時候剛好大哥救了她,然後她
她頓悟了?發現你實在遠遠不如大哥好?你大哥再年輕二三十歲也就罷了,偏偏他
邱廣寒似乎又越想越不對。果然我還是應該問問她的!她說著便要向後走。
廣寒!凌厲拉住她。算了,我不想追究此事了。再者,你多半也得不到機會與她單獨說話。我們走吧。…
你為什麼非要躲著?那我們還能去哪裡?
老樣子,去明月山莊。
明月山莊?但蘇姑娘都已經
不是去問她的事情,是問問你,“邵夫人”,究竟怎麼回事。
邱廣寒想了想,明月山莊固然要去,但原本約好的一年之期——元月十五——還早,你早早送我回去也沒什麼意思。如果如果你真的不想問蘇姑娘,那過不了多久我哥哥也要來徽州了,問問他或者也可以,也省得你沒頭沒腦又撞上門去,也不知那邊如今是個什麼態度。
你好像在怕回明月山莊?凌厲看著她。
就像你躲著不想知道真相!邱廣寒反唇。你是不是在害怕知道——要害你的人真的是你大哥?
如果真的是他,他昨天儘可以出手了。凌厲道。你加上我——哪怕再加上蘇扶風,也不是他的對手。
真的麼?邱廣寒狐疑。原來你大哥——這麼厲害?
那是當然。
好吧。邱廣寒略一思索後道。我們折個衷,在這一帶盤桓幾日,再決定是不是還去明月山莊。
凌厲點頭。就依你說的。
對了——我倒突然想起個地方。
什麼地方?
我爹孃的墳,距此只兩三天路程——我也許久沒去了,你陪我去看看他們好麼?
凌厲當然不會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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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
十一月已過了大半,父親拓跋禮的忌日,剛過不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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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孤在先前幾年居於大漠,十一月初二又是楚楚文慧之忌,他對這父親的忌日,反像並不看重的,之前十七年都未曾前來,直至第十八年與蘇折羽來到中原之後,才來得勤了些
』是,照邱廣寒現在所見,自去年拓跋孤帶自己來過之後這將近一年的時間,他大概又沒有再來過了,墳上枯亂的雜草肆蔓,連那墓碑上都潮溼地覆著深綠
就是這裡麼?凌厲替她撩開擋字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