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徑往凌厲住處而來日落時分,這附近聚集的準備開飯的人著實不少,適才兩個凌厲的同屋亦在其中,見邱廣寒又氣鼓鼓的過來,忙又行禮邱廣寒掃了一眼他人呢?還沒回來?
回來過了,只是……屬下原以為二教主早已知曉的——他整理了行裝便走了
整理了行裝?走了?邱廣寒大驚失色去哪兒?
人群中另一人道,許組長也是,方才匆匆整理了東西走了,想必是教主派他們去什麼地方吧,也沒說
也不來跟我說一聲,真就那麼急麼?邱廣寒心裡忿忿不平,掉頭就奔向拓跋孤的房間
只是,這晚膳時分,他卻並不在往日用膳之處
她一個人更加鬱抑地到處亂走,轉過同樣空無一人的書房,才有教中見狀迎了上來道,二教主是找教主麼?他和霍右使在前面草地
不早說邱廣寒沒來由地瞪那人一眼,趕著去了
草地上,很有冬日的寒意邱廣寒遠遠看見兩個人影慢慢走著,似在討論一些什麼事,正是拓跋孤與霍新議事議到草地上來了,真新鮮邱廣寒暗暗嘟囔一句,追上去道,哥哥!…
拓跋孤轉回頭來,看見她一張寫滿不快的臉,旁邊霍新先道,那屬下先按方才所說前去佈置,這便告退
拓跋孤點一點頭,邱廣寒見霍新走了,滿心不快更是寫了出來,跑過來便道,你把凌大哥派到什麼地方去啦?還叫他跟許山一起去——你故意的吧!
說話間她才注意到拓跋孤的臉色並不那麼好,至少有點面對她時少有的嚴肅,話語不禁弱了下去發生什麼事了?她像是覺察出什麼
拓跋孤看了她數久,卻不作聲,這讓邱廣寒更加不安起來怎麼了嘛她嘟起嘴道明明是你不對,怎麼一副我做錯事的表情
拓跋孤又沉默了數久,才開口道,我前些日子派程方愈去與明月山莊講條件,邵家卻將他人扣下了
什麼?邱廣寒吃驚道他們扣了程左使?他們——想做什麼?
另外還有訊息說,邵宣也又廣發英雄帖,邀各大門派十二月初聚會明月山莊,召開武林大會
又開?不是說兩年才一次——而且又在明月山莊?
邵宣也想撕毀和盟,此一意圖已非常明顯,我只不明白他為何忽然要用這樣方式,鬧這麼大動靜,其中不知是否有什麼人作梗
我也覺得邵大哥不是這樣的人呢,哥哥,這其中是不是有些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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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六
誤會倒未必,只是邵宣也這人耳根子軟,不知又聽了什麼人的話——畢竟我青龍教一再東遷,於他們也是不小的威脅。。
那哥哥你派凌大哥去是想再去和邵大哥解釋解釋?
解釋?拓跋孤冷笑。派凌厲去解釋,那真是要笑掉人的大牙。先前和盟破裂就是因為蘇扶風,凌厲那黑竹會的身份在那些人心裡根深蒂固,他怎麼可能做那個解釋的人。如今也無所謂,反正我的目的也算基本達成,從上一次武林大會到現在的這將盡十個月時間,青龍教已經爭取到了,現下在徽州的根基也已差不多紮下。這和盟破裂得只是還稍嫌早了那麼一點點,若能在拖上兩三個月,到時候先翻臉的可就是你哥哥了。
哥哥你你原本就有心
誰說不是呢。拓跋孤道。不過邵宣也也不傻。現在既然已是如此,也沒必要再想破鏡重圓。
那你讓凌大哥——還有許山——幹什麼去了?
他們兩個——不是想爭做先鋒麼?拓跋孤笑笑。那便讓他們做點先鋒該做的事情。
邱廣寒又是大驚道,你不會是叫他們去挑釁明月山莊吧?他們那不是去送死嗎?
拓跋孤哈哈大笑起來道,廣寒,你未免太令我失望:你全不瞭解我拓跋孤是什麼樣的人?
我只知道你對自己人一貫都好,從來不會讓自己的手下無端端送死的!
那麼你還擔心什麼?
邱廣寒瞪大眼睛。意思是他們不會有事了?
你總該知道,我就算要挑釁明月山莊,至少也會先救程方愈出來。
原原來你是派他們去救程左使了?可是那還是很危險啊。
一點危險都沒有的事情,對於兩個爭左先鋒之位的人呢,有什麼意義?
而且各大門派聚集的話,就更邱廣寒越想越是緊張。
我倒希望他們能趕在那大會之前。拓跋孤道。若真的等到各大門派聚在了明月山莊,他們的機會恐怕就少了。
那你剛剛派霍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