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令尊所傷之後,曾破口大罵他,令尊一怒之下,派人以酷刑加於其身,終至其飽受折磨慘死。當時的單左先鋒侑雲兩日之內,先失夫人,再失愛子,再是忠心耿耿,也不免懷恨在心,只是幼子疾風尚小,他亦不敢多言,及至教主昔年與單家有所往來時,單疾風恐怕仍尚不知此事,其時教中諸老想必都對這幼子深懷同情,但想他若不曉,恐反是好事,是以並不說破。只是單疾風今時今日之表現,顯是已知真相料想單侑雲臨終之時,終於未能忍住,將此事告訴了他。單疾風雖平日裡悶悶不語,但心中想必早已決心報復,才會做出這等事來。
他見拓跋孤默默不語,似在回想什麼,不由又道,教主可曾憶起些什麼?
你說到單疾泉之事我倒似有幾分印象。拓跋孤道。因為那日他鬧將上門,我亦在場,不過前後之事,並不清楚。好,就算單疾泉之事不假,但對他老孃行所不軌之事,哼,既然我爹自己都不承認,那便該是子虛烏有他還不至於沒擔當到這個地步!
如今往事已矣,是真是假,又有什麼關係,總之單家二子皆已身死,左先鋒一職,怕再後繼無人。
拓跋孤冷笑了笑。不過是沒了一個單家,規矩可以立,自也可以廢從今往後,我叫什麼人做左先鋒,便什麼人是左先鋒。
那是自然……盧長老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