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一再問她。她也從不曾吐露半點只有一次,那穩婆說。只有一次,在給嬰兒擦臉時,她曾說了一句,說他的嘴唇長得像父親。
邱廣寒抬頭去看他的嘴唇,他的嘴唇正在呡起。是啊。她恍然道。我總覺得你們哪裡像,但一直說不上來,只是“感覺”,被你一說,還真的很像所以你們說話、你們笑起來的時候,都隱隱約約是一種樣子的。…
但是……蘇扶風沉靜地道。她這個大小姐,從來不曾與男人有什麼接觸,她父母應該早心知肚明只有那一次被你擄走才可能發生什麼的。
只可惜孩子是後來有的,她父母不知我們後來還曾私會,若依照那次被我擄走來算,時間也並不對,是以此事也並未疑到我。
那穩婆難道僅僅憑著你們嘴唇那麼像就認出了你?這未免也有些離奇。
也許有些聯絡生來就是割不斷的。蘇扶風道,就像我方才見到他的時候……
在我報出姓名之前,你就知道是我了,對麼?瞿安道。
蘇扶風默默地點頭。這是種說不出的感覺,你們雖然很不像,卻又很像。
看來只有我比較遲鈍了。邱廣寒聳肩。誰叫你第一次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是那樣一種樣子呢。
瞿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