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他的目光也轉了一轉。
簡前輩,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卓燕問出一句更奇怪的話來。
我們當然見過。簡布因他這種口氣有些毛骨悚然起來。星使何出此言?
卓燕卻轉頭向拓跋孤。麻煩你,解開我腹背穴道。
幹什麼?拓跋孤道。
不是明擺著的麼。卓燕道。又不是放我自由,你也不放心?
拓跋孤看了簡布一眼,抬手去解卓燕穴道。他知道,他或許需要一些小小的自由,來流轉這於他來說太過重要的事情造成的巨大的壓力,也或許需要那一些些氣息的流轉,讓簡布體內的蠱蟲稍稍“好用一些”。
指勁透入,穴道鬆開,卓燕只覺身體的劇痛擴散開來,四肢與臟腑像是被攪動了一般,額頭上頓時沁出汗來。他用力一咬嘴唇,忍住那劇烈的痛楚,啞聲道,多謝。一張發白的臉卻還是出賣了他的一切感受。
拓跋孤知他情形實糟,也未敢掉以輕心,便只盯著他臉色看,只伺若有萬一,仍要鎖住他氣穴。卓燕努力屏息凝神,丹田之中氣息濺湧。他鬆了口氣,以氣帶意,與簡布身體之中那蠱蟲相應。
簡布初時略感驚訝,隨即似乎醒悟過來,但終是為時已晚,神智一瞬之間,便似已被巨浪打翻。
你還是可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