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如果男孩住在這裡,她怎麼不知道?
點點頭,男孩捏著衣角看她,是緊張的意思,“算是康宇的家人,不過,我比他大,我是哥哥。”
盯著明明比康宇小的孩子,林寒淺笑,“叫什麼名字?”
“小豆。”
小豆?
林寒愣怔,這是尋南墨和康宇都提起過的名字,存在於這個房子,可是她還沒見的人。
“我知道你,他們提起過。”林寒覺得親切,抬手要他再近些,直到牽著他的手,異常冰涼的手,“那你多大了?”
“一百……”他鬆開林寒,掰著手指頭算了起來,“主人要我除以十,那……一百七十一除以十,等於……等於。”
“十七點一?”林寒替他算了出來。
“嗯。”小豆高興,“我十七點一歲了。”
‘撲哧’笑出,林寒捂著有些疼的脖子,忍不住笑意,“哪有人十七點一歲,是不是十七歲零一個月。”
撓了撓頭,“算是吧。”小豆的眼睛斜向桌子,捧起冒煙的藥湯,“你快喝了,補血用的。”
接過溫溫的藥碗,林寒詢問,“是你弄得?”
“嗯,我很會照顧人,也會整理家。你的行李……”他立刻捂嘴。
“我的什麼?”林寒喝著藥沒聽清。
“沒……沒什麼。”小豆眯眼看向林寒的枕頭,從裡面拿出老太婆給的金葉子,他驚愕道:“你怎麼得到的?”
“那個啊。”林寒從他手上拿過金葉子,“是一個老婆婆給我的。”
“壞了,是‘人靈’。”小豆轉身跑走,半晌又折回,推門提醒林寒,“我沒回來前,你不許出門。”他重重地關上門,又在門上拍了兩下才離開。
“小豆。”林寒下床,準備看他去幹什麼,卻如何都打不開房門。
跑到落地窗前,林寒看到一隻長著鹿角的貓從院子裡跑了出去。她驚得坐在床上,沒有察覺金葉子已經慢慢飄起來,就在她身後,然後飛入了她的後腦勺,緊緊貼在了她的頭髮上。
林寒一怔,昏了過去。
似是到了夢裡,一切都是混混沌沌的。林寒面前是一張大床,幾個全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接受著一個男人的撫摸,笑聲、叫聲充斥著整個屋子,是縱。情yin欲的場面。
男人分開一個女人的雙腿,將臉湊了過去,“真是好看,比那個老女人的漂亮多了。”
滿是享受的女人抓著他的頭髮,叫聲最大。另外兩個女人貼在男人身上自己揉搓,場景不堪入目。
這時,一箇中年女人推門而入,身旁跟著四個黑衣墨鏡男,“把胡先生給我綁走。”中年女人吩咐一句,墨鏡男走去架起了一臉驚愕的男人。
“夫人,其他人呢?”身後走來一個頭發微白的男人,恭敬地站在女人一旁。
“灌藥,讓她們以後再也叫不出來。”女人冷冷吩咐一句轉身離開。耳後是一群女人尖叫的聲音,她微微抬起了嘴角。
被湧進來的一群人灌藥時,其中一個女人想要逃跑,被人猛地踹了下ti,她開始流血。頭髮微白的男人冷哼一聲,“原來早就懷孕了,想要敲詐胡先生一筆。給我打。”
看到血淋淋的一幕,林寒捂著眼睛,耳邊的叫聲慢慢消失。她再次睜眼時,是在一所美國的大學,捧著書本的女人與她擦肩而過,她覺得眼熟,想要追上去說話,一個男人突然從她身上穿了過去,她像是空氣一樣被人忽視。
男人追上捧書的女人,“安娜。”他接下了她手中的書,將一片金葉子塞到了她手中,“送你的,生日快樂。”
“這幾天都這麼殷勤,準備追我啊?”叫安娜的女人轉身,林寒認出了她,正是剛才的中年女人,只是,現在的她年輕一些。
跟著兩人一起走,這個討好安娜的男人正是床上的胡先生。
兩人有說有笑的走著,直到整個身體越來越模糊。林寒緊追幾步,場景再次轉換,是一座教堂前,安娜和胡先生正在舉行婚禮,兩人看起來十分甜蜜,令人羨慕。
他們各自照顧著前來祝賀的親戚朋友,胡先生喝下一杯酒,看了看一旁,轉身離開。
教堂內的掃帚間,胡先生敲了敲門走入。裡面藏著一個女人,正是安娜的伴娘之一,他與胡先生很快抱在了一起。胡先生將她抱到一張廢桌上,掀開她的裙子,兩人糾纏在一起。
伴娘喘著氣問身上的人,“你為什麼要娶她?她比你大三歲呢。”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