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他和白絨的關係都是平等的,也沒有勉強它做過什麼,但他們之間是主僕契約,如果雲空嵐強制白絨做什麼,它也違抗不得!
“這?”鑑雲驚訝,他從來沒見過可以說話的靈獸。
這兩隻看起來那麼普通,他看不出任何疑點,卻沒想到藏著那麼大的意外!
鑑心略解釋了一下白絨白玉的來歷,鑑雲吃驚不已,對這個小他很多的小師叔刮目相看,這種機緣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
白絨氣憤地飛到雲空嵐腦袋上,“你想幹什麼,你竟然敢強硬的指揮我,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因為被強制命令回來的白絨心情特別不爽,尖利的爪子差點傷到雲空嵐。
“不能傷人性命,羅成罪不至死。”雲空嵐解釋。
“婦人之仁,膽小如鼠!”白絨火大,“你也就能跟我逞威風!”
白玉在他手邊的桌子上咯咯叫,“咯咯咯,咯噠!”
我們是去給你出氣,你為什麼要把我們叫回來!
它們的生存法則就是有仇必報,惹了它就加倍還回去。
它們給他出頭,為什麼要被叫回來,是怕惹出事端?
雲空嵐的膽子這麼小?
雲空嵐輕嘶一聲,感覺頭皮都快裂了,伸手把白絨撈下來。
白絨聽到雲空嵐的痛呼聲,心虛的把爪子縮了縮,在他要把它從頭頂上拿下來時也沒敢反抗。
它心裡告訴自己,它才不是心虛呢,它只是怕智明那個老禿驢知道了罰它!
“咯咯咯?”
這事就算了?白玉問白絨。
白絨心不在焉地偷窺一眼雲空嵐,聽到白玉的問話極不耐煩,“我怎麼知道!”
它又沒真的傷了他,心虛個什麼勁兒!
鑑心豁的走到雲空嵐身邊,檢視他的腦袋有沒有事,見只有一絲劃痕才微微放心。
但對著白絨卻黑著臉,“你如果以後還這麼不聽關鍵,我不介意告知師叔祖讓他調教調教你,什麼時候乖了,才算完!”
因為心虛安靜下來的白絨立刻不淡定了,憤慨地看著鑑心,“關你什麼事,我和我主人之間的事,用得著你個外人在這插嘴!”
鑑心淡定,情緒沒為它的話有半點波動,面無表情道:“哼,要不要告訴師叔祖讓他調教你,總歸是我自己說了算!”
白絨被氣的跳腳,張開小翅膀,“你個背後告叼狀的小人,卑鄙無恥!”
“那又如何!”
鑑雲靜看一人一鳥吵架,覺得很有意思,竟然閒閒地喝起了茶,還給雲空嵐倒了一杯。
“愛怎麼樣怎麼樣,隨你們便,我再多管閒事是我傻!”白絨最後氣呼呼地跑開,不再搭理雲空嵐。
白玉看了看,猶豫了一下也跟著白絨跑了。
“師兄,這件事怎麼辦?”鑑心本身也不是衝動的人,過了這麼久也冷靜下來。
輕拿輕放,不可能!但殺人懲治,未免太過大動干戈,招惹話柄!
“交給法華派的刑堂解決,以無極寺的名頭,他們不敢輕慢,比我們私下處置不會差更輕,只會更加嚴厲的處罰,這樣我們什麼也不用管,只等著看結果就是。”鑑雲老謀深算地笑笑。
在天星閣管理這麼多年,沒有點心機可是不行的。
“不錯,這樣很好!”鑑心滿意。
雲空嵐也算是學到了,什麼都不用沾手,不用猶豫怎麼處置,坐觀上壁就可以報仇,不能更好!
只是……
“美色不就是皮囊嗎,我像是那種看重這種東西的人嗎,那些人為什麼都信了?”
“呃!”鑑心要說什麼,說修士也有嘴碎的,八卦的?
“也有人不信吧,不是每個人都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