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能越矩，有些事還是要算清楚。
即使他並不喜歡這種和他特別見外的事。
“合作？”雲空嵐沒想到談振陽會想要和她合作，這個丹藥她一個人不可能弄太多，她也不可能一直煉丹，她還有許多其他的事要做。
而且這個丹藥在當初下山的時候，師兄就說過這丹藥不能對外出售，要留著山門用。
但提這個要求的是談振陽，雲空嵐就有些遲疑。
談振陽很快也反應過來了，能知道這是好東西的人不可能只有自己，無極寺的佛修也不是傻的，肯定是不會讓這種丹藥隨意外流。
“抱歉，是我唐突了，你當我沒說。”談振陽有些失落，但沒表現出來，“好了，天色不早了，休息吧。”
他知道雲空嵐每天有休息的習慣。
這樣是最好的結果，但云空嵐看著談振陽的背影突然有些不落忍，好像她對他做了什麼惡事一樣，“你要是需要的話，以後我可以提供給你。”
“真的？”談振陽豁然轉身，眼睛亮晶晶的。
他理解雲空嵐為什麼否定了他的提議，就像是談家如果有什麼秘藥，他也不會讓它外洩，雲空嵐的做法也無可厚非。
但他突然開口說可以給他提供，是不是說明，他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和他的那些其他朋友是不一樣的？
想到這個可能，談振陽差點激動的不能自已，但好歹控制住，沒有讓自己在雲空嵐面前失態。
談振陽的眼睛這一刻看起來像是天上的星子，一閃一閃的，雲空嵐心裡一跳，有些不敢直視他的眼睛，微微撇開一些，“嗯，只能提供給你一個人，而且數量不會太多。”
他們是生死之交，把改進後的幻虛丹給他也沒什麼，他總不會拿這藥來對付她，對付無極寺就是。
“這樣就很好，空嵐謝謝你。”
“謝什麼，我們是同一戰線上的人。”
兩人相視一笑，談振陽帶著雲空嵐塞給他的白玉離開回到自己的房間。
而在他們回到就更加平靜，好像這天晚上什麼也沒發生。
雲空嵐回到臥室，把床上放置的一個模樣和氣息和她幾乎一樣的人偶收起來，躺了上去，看著隔壁談振陽的房間眨眨眼閉眼睡覺。
白絨跟著溜達了一圈，見雲空嵐要睡，它也在她身邊找了個地方躺下，閉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