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蟾和白絨還在繼續過招,這廂談振陽和雲空嵐已經開始審問赤梟三人。
“你們在乾元大陸像周家村這樣的窩點還有幾個?”談振陽的劍一直沒有收回來,冷厲地看著赤梟。
沒有詢問他們的名字來歷,也不感興趣,他直奔主題。
如果談家的勢力範圍都隱藏了那麼多魔修,其他勢力範圍就更不用說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揪出這些暗藏的毒瘤。
“呵,有本事就自己去查。”赤梟嘲諷地看著正氣凜然地談振陽,“你說談道年如果知道自己的侄子如此拖後腿,會不會氣的七竅生煙?”
“雲空嵐,你和談振陽在一起不會害怕嗎,也不怕他什麼時候捅你一刀!”那個沉默寡言地化神魔修看著現在這不可逆轉的局面冷笑出聲,看著雲空嵐的眼神尤其諷刺。
雲空嵐卻是憤懣地一腳把魔修的身體踩了下去,“你們以為貧僧是那麼好騙的!”
信了這些不懷好意的魔修才有鬼了,談振陽怎麼可能和魔道有勾結。
給了談振陽一個安心的眼神,她不相信魔修說的話,轉頭不無蔑視道:“就算想活命,也找點好的藉口,不是你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如果你們能拿出證據還有點可信度,現在就憑你們紅口白牙的就想顛倒是非,呵呵,你們未免也太狂妄了。”
現在兩人的樣子顯然是丁點不相信他們的話,可能他們就是拿出證據,他們也不會相信,甚至會覺得是他們為了活命無所不用其極。
“你不能殺我們,我們才是一夥的。”蝶封也知道接下來活著的機會渺茫,但還是想嘗試一把,從儲物袋裡拿出一堆談家的東西,“這些都是談家提供的資源,方便我們行事,談振陽你現在是在破壞兩方合作。”
他還不顧白玉鋒利的爪子在脖子上的威脅,向著赤梟那邊移動,一條長長的口子當即出現,鮮血橫流也顧不得,“頭兒,你快把談道年給的令牌拿出來,談家的令牌可做不了假,不是誰都能拿到的。”
赤梟冷冷地仰視著睥睨地看著他的談振陽,久久不動,但過了一會兒他的手下摸向儲物袋。
談振陽和雲空嵐如臨大敵,警告出聲:“停下你的動作!”
談振陽手中的劍更近赤梟的命門一分,心口頓時血流如注。
如果不是還有話要問他們,他早就動手殺了這群惡魔。
可赤梟不為所動,動作繼續,旁邊的蝶封眼神灼熱。
“既然你不配合,就不要怪我不客氣!”談振陽手中的劍再也不遲疑,金芒閃爍,就要一劍結果了他。
反正還有兩個魔修在,就算他們知道的不如他多,但他死了元神卻不會消失,搜魂的結果也不錯。
“啪嗒!”
談振陽的劍頓住,地上明晃晃的是談家的令牌,級別分屬談家最高階別下的一級,即使不如最高階別的令牌更有權利,但分量卻也不小,除了家主,他,這個令牌能夠調遣的人員十分龐大,要在談家有一定的地位才行。
而能擁有這個令牌的人身份不低於長老,魔修想要得到不會那麼容易。
而作為談家少主,他從來沒有聽說過誰的令牌丟失過,這麼重要的事不可能一直沒發現,除非他知道令牌在哪裡,所以才沒有聲張。
然而這個結果最是不能讓人接受,這說明了家族內部有內鬼!
有人和魔道勾結!
雲空嵐很詫異,雖然她不知道這個令牌在談家代表了什麼,但看著談振陽難看的神色就知道這令牌不會簡單。
“振陽。”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你不能上當,最重要的是如何解決這些人。
沒錯,她從始至終就沒相信過魔修說的話。
魔修的任何話都沒有可信度,尤其是他們說談家和魔道勾結這種笑話,怎麼可能!
她不信誰也不會不信談振陽!
談振陽迅速回神,看到雲空嵐並沒有因此懷疑他,大大鬆了一口氣,還好他沒有因此對他產生隔閡。
雖然很不應該,但他的內心不受控制地產生愉悅感,空嵐是那麼相信他,真的很好。
“用幻虛丹?”搜魂固然快速有效,但遭到強烈反抗,對施法者也會產生強烈的傷害,尤其是在雙方神識差距較大的情況下。
他們不能冒險,用幻虛丹是一個辦法。
“可以。”談振陽感受到雲空嵐的關心,陰沉的臉舒緩了很多。
也沒讓雲空嵐拿出所剩不多的幻虛丹,直接從自己珍藏的一份裡拿出一顆射入赤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