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麼。”智明神君無所謂的擺擺手,“有我們在,誰能欺負到我們朗朗身上,小孩子就是要活潑才是,像你這樣越來越沒趣才沒意思。”
說著,智明神君不由的嫌棄,更多的是帶著點心疼,那時候的徒弟雖然無趣了些,和師兄那些老東西有樣學樣,但卻不像現在這樣完全沒有生氣,只有和雲朗在一起的時候稍微有點變化,不然他幾乎都要以為徒弟要馬上立地成佛了。
想到徒弟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罪魁禍首,智明神君咬牙切齒,再想到叫徒弟過來的原因,就有些不想說。
但他不說,雲空嵐卻不會不問。
對師傅說她無趣的話,她不置可否,“師傅,你找徒兒來有什麼事?”
智明神君被她的這油鹽不進的樣子氣的要死,“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可是你師傅,一天到晚就知道修煉修煉,就沒別的事可做了嗎?!”
他對徒弟修煉著魔的狀態可是大大的不滿,一年到頭的修煉,他都見不著人,比他這個師傅還有忙,都見不著人影!
“就算你不想著為師,也得替朗朗想想,一閉關就是一兩年,怎麼就這麼狠心,就不能少修煉幾天,修煉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悶著自己修煉,心境跟不上也沒用,還不如在外面多活動活動。”
毛團子云朗聽到師公這麼說,不由的眼巴巴地看著雲空嵐,要是師叔能少修煉幾天,多陪陪它就好了。
“師傅!”雲空嵐沉聲道,她知道師傅想說什麼,但她對現在的情況並沒有什麼不滿意。
就是師傅這兩年來越來越囉嗦了,她有點受不了,以前師傅不這樣的啊。
一看徒弟這個死樣子,智明神君就恨鐵不成鋼,“有什麼過不去的,為了那麼一個人有必要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我智明的徒弟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雲空嵐皺眉,平靜道:“跟他有什麼關係,這是我自己的事,當初我的情況被人看到,已經洩露出去,如果不好好修煉,到時我也只有被人魚肉的份,只要一出無極寺說不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她自認為沒有任何問題,感情的事大家都是你情我願的,既然談振陽對她沒興趣,只是自己的一場誤會,那她就沒必要再放在心上,不過是人生經歷中的其中一件。
至於談家對她下黑手的事,則是另外的事情,是兩碼事,不能混為一談,她覺得現在這樣沒什麼不好的。
可這也就是隻是她一個人這樣認為,其他人都不這麼想,還有些不瞭解經過的同門只覺得這兩年她越發的高深莫測起來,有大能的風範。
雲朗看著師叔的樣子大失所望,看著師叔想要從她的眼睛裡看到她的想法,但云空嵐卻直接避開了它的眼睛,最後只能傷心的垂下腦袋,小東西變得蔫噠噠的。
智明神君心疼的不得了,還想說說這冥頑不靈的徒弟,但看著她似乎大有他再繼續說下去,就要走的樣子,就憋住了。
手上安撫著失望的小東西,心裡老大不痛快,智明神君小聲嘀咕,“翅膀硬了,師傅的話也不聽,一點也沒有小時候可愛!”
“朗朗我們不理她啊,讓她一個人孤孤單單去吧!”
雲空嵐就笑笑不說話,雲朗卻不答應了,巴拉開智明神君的手,“啊嗚啊嗚。”
那不行,不能讓師叔一個人!
“小沒良心的。”智明神君當即醋了,點了點它的小鼻子。
“到底有什麼事,還說不說了!”這麼溫馨的場面,被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給破壞了。
白絨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智明神君說到底有什麼事,就有些不耐煩了。
智明神君瞪了眼多話的白絨,然後才嚴肅地看向雲空嵐,“這件事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
“不是什麼大事就說啊,磨磨唧唧的做什麼!”白絨只覺得這老頭歲數越大越磨嘰,有什麼話直接說就是。
智明神君氣結,臉色有點發青,只把全身的威壓壓到它身上,讓白絨動彈不得,但也沒把它怎麼樣,見它老實了才移開對它的威懾。
白絨縮縮翅膀,不敢再多嘴,省的把這老頭給惹毛了。
“雲華派的華豐長老兩個月後要進行結道大典,這次他們給你發了邀請,本來你不去也可以,但木通那個老傢伙一直唸叨著,就當是出去散散心。”
當初在雲陽城外發生的事,智明神君也都知道,但總躲著不出去也不是一回事,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雖說徒弟一直說她沒有什麼心結,但作為師傅,他怎麼可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