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振陽的用意究竟如何,他們猜不透,大概只有他本人知道是為什麼。
談恆熠為了抓住雲翔坤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抓到人,讓他十分煩躁。
本來是盡在掌握中的事,卻出了意外,以為是能夠輕鬆拿捏的人,卻不想連個影子都沒找見。
不,也不能說沒找見,只是這人在溜他們!
完全沒把他們和談家放在眼裡。
該死的,竟然敢耍他們。
“又溜了?!”談恆熠氣的眉毛都要飛起來。
“是,明明看著他往那個方向跑,順著他的痕跡找過去就不見了,再也找不到任何線索。”下屬不敢抬頭。
從開始就是這種情況,他都有些心虛了。
“該死的,誰給他的膽子!”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談恆熠憤怒的想要殺了雲翔坤。
本來是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結果成了這個樣子,他怎麼能不惱怒。
談恆熠發作了一段時間,出門去找談振陽,這件事是他們兩個人一起的,談振陽是少主,該怎麼做,當然還是要聽他指揮才是。
“少主,這個雲翔坤實在是太狡猾了,藏頭露尾的半點不像是雲家人,對此你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人找出來?”談恆熠一進門就開始向談振陽訴說苦惱,一臉都聽他的表情。
“順其自然就是,家主也沒說務必要將人怎麼樣,何必如此心急。”談振陽鎮定地坐著,完全不見擔心。
“可如果他不僅僅是查到了易家怎麼辦?就算沒有查到什麼,易錦幽的話萬一讓他有所警覺,對談家都不利,就這麼放任他,始終是個隱患。”談恆熠半真半假道。
“他能查到什麼?”談振陽意味深長地看一眼談恆熠,隨後又移開視線,“即使他知道些什麼,但他沒有說出來就是有所顧忌,他知道自己做不了什麼。”
“那樣只會讓自己陷於險地,雲翔坤可不是那麼蠢的人。”
“而且,你不是已經抹除了所有的證據?他想查也要有的查才行。”談振陽嘴角帶著笑,半點沒把雲翔坤的威脅放在眼裡,倒是顯得談恆熠有些大驚小怪了的模樣。
“不過,乾熠你的想法也是不錯的,心有丘壑,考慮的也夠周密,就是有些時候考慮過頭了。”
談恆熠很憋屈,被談振陽當面這麼說,心裡陰雲密佈,但面上卻是受教道:“是,少主說的對,乾熠受教了。”
談恆熠一改之前的擔憂,放鬆道:“對了,少主有很久沒見過主母了吧,主母上次見到我還說最近沒怎麼見著少主了,說了不少少主父母的事情,如果是少主的話,應該會更感興趣。”
隨即臉色一轉,可惜道:“可惜兩位當時就那麼隕落了,如果他們還活著就好了。”
因為和談家主的感情一般,並不受寵,又沒有子嗣,所以談家主母的存在感並不強,一直在後院生活著,足不出戶,談振陽也只是偶爾去見幾次。
偶爾的幾次見面也是不鹹不淡的說幾句話就離開,也沒有更多的接觸。
談振陽的臉色冷厲起來,眼帶寒氣地看著談恆熠,悠然品茶的動作停了下來。
談恆熠像是沒發現,繼續道:“二爺夫妻的事,主母應該知道不少,少主不妨多和主母聊聊。”
“對了,記得又一次,主母還說二爺他們的事都是命運的作弄,也不知道主母為什麼這麼說。”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雖然雲翔坤不足為患,但如果能把人找出來更好,關於這件事我會跟家主稟報。”
談振陽冷厲的表情沒有變化,可以說是無動於衷,談恆熠十分失望。
不過,他沒有表現的很明顯,讓談振陽看出來,順從道:“是,少主,那我就下去了。”
談家主聽了談振陽的彙報,眉宇緊皺,“這個雲翔坤的情況,有沒有調查清楚。”
他對雲翔坤的存在十分在意,他究竟是隱藏在何方,有多大的勢力,竟然能躲的過乾元大陸極大勢力的追捕。
“他的勢力有多龐大,目前具體還不清楚,但在他主動暴露身份之前查到的訊息應該是不輸於二級世家的勢力。”
短短三十年的時間,一個人能建造一個不下於二級世家的勢力,可見這人的能力。
這讓談家主倍感威脅,“務必將人找出來,如果可能,不用顧忌。”
談家主給了談振陽一個眼神,是要殺了雲翔坤,談振陽面不改色的答應了,半點不曾遲疑。
“交給你,我放心,我會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