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月樓的情況如同明善說的一樣,沒有問題。
在沒有了江凌雲的庇護後,連家重新搭上了日益昌盛的黑市,也就是金家,依然做著酒樓生意,在安南城再度混的風生水起。
那天雲空嵐他們暴力破開房門的事容不得他們忽視,也跟著調查起來,但卻始終沒有任何痕跡,除了被破壞的門,什麼也沒有留下,包括傳送陣的痕跡。
而云空嵐他們拿到的儲物袋,沒有任何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可能就是他們刻意所為。
私下的燭月樓沒表面上那麼幹淨,他們做著酒樓的生意,但其實私下也利用酒樓作為載體收集資訊買賣。
但這也正常,許多酒樓多多少少都有這些問題。
最有趣的是,連家的獨子和金逸的關係很好,但根據一些蛛絲馬跡來看,他們所有的表現放到一起就有種強烈的違和感。
明面上,他們看著是關係平等的朋友,但細看的話卻有種連星海以金逸唯馬首是瞻的感覺,連星海敬著金逸,以他的意志為轉移。
雲空嵐在閉關鞏固了修為之後出來看到彙報上來的訊息,直覺不對:“他們之間有些像是……”
主僕,或者這個詞用的不對,主上屬下。
“他們就像明善師兄和下屬的關係。”雲空嵐沒說出來,但談振陽卻把她的話接下來。
“這個金逸和金家肯定有問題。”談振陽肯定道,不管他們手裡究竟有沒有確鑿的證據,他總覺得金逸他們會是一個隱患,一個對他的隱患。
明善也有這個猜測,但現在查到的結果什麼也不能說明,可談振陽這麼說。他偏偏要跟他唱反調。
“金逸有問題?我看他好好的,什麼證據也沒有,你可別胡編亂造,汙衊好人,而且我沒記錯的話。當初他可是出手幫了你,你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這麼說未免也太過了。”
屢教不改,還叫師兄,哼!
他雖然不懂情情愛愛的東西。但一看談振陽這樣就知道憋著壞。
“這個確實還不能下定論。”雲空嵐冷靜道,對談振陽憋屈的表情只能當看不見,她這是實事求是。
他們可以將金家列為重點懷疑物件,卻不能這麼草率的下定論。
雲空嵐:“確定他們去燭月樓只是巧合?周圍也沒發現他們的行蹤?”
“沒有,如果他們,看起來是個巧合,安南城方圓數千裡的地方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明善轉到正事上。
“鑑禧那邊怎麼樣了?”
“鑑禧被逐出師門的事,掌門他們沒有向外透露,但跟著他們的人發現有人在跟蹤他們。”談振陽搶答,沒去看明善唬著的臉。
“可惜調查結果顯示,那些人只是一些小勢力的人,被人請來抓鑑禧他們,幕後究竟是誰,無人知曉。”
曬太陽的白玉看了眼旁邊的精神越來越好的白絨,嘖嘖搖頭,對主人這麼幼稚的樣子表示看不上。
你主人肯定是哪裡出了問題。白絨肯定的點頭。
一開始的時候,它還有些昏昏欲睡,最近才開始有了點精神,就發現這個談振陽變化太大了。
或者說是在雲空嵐面前變化太大了。
在最後閉上眼之前,談振陽還是個冷淡的男人,說話少的要死,高冷的要命,現在在別人面前還是那個死樣子,可一旦換到雲空嵐這就黏黏糊糊,各種各樣的情緒輪番上,還爭風吃醋!
簡直要瞎了眼,當初愛答不理,如今倒是殷勤,白絨咂摸著嘴看好戲。
哎,還是活著有意思。
雲空嵐:“那長春閣?”
“長……”
“長春閣那邊也是一樣沒有結果,時間太久,已經過去幾百年的時間,只能知道當初鑑禧確實曾被長春閣收留,但其他資訊卻是沒有。
鑑禧交代的說是給他們傳遞訊息也沒有抓到,沒有任何勢力和他們有咎葛,根據調查來的資訊來看孫家只是單純的一家店鋪。
但我更傾向於他們做的隱蔽,提前收到訊息將一切痕跡都抹去,所有的線索都斷了。
鑑禧本人雖然臥底無極寺,但他對無極寺也不是沒有感情的,應該不會有假。”談振陽一口氣將自己要說的話給說完了,完全不給明善機會。
明善再好的心境也被談振陽給氣壞了,這是想幹什麼?邀功?
臉一冷,明善將談振陽不動聲色的擠到一邊,“小師妹,這件事急不來,既然已經發現了,總有一天能水落石出,而我們既然已經察覺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