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進入白熱化,很快就要有個結果,魔修的出現讓眾人大驚失色,卻不知對方也很驚訝,除了白家主。
魔修的出現同樣出乎宋家主的意料,但似乎又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只是看了一眼白家主就很快鎮定下來。
“哈哈哈,魔修又如何,只要拿下你們永遠閉嘴,誰又能知道?”
永遠閉嘴,也就是要殺他們所有人滅口,包括無極寺和雲家人,所有人的臉色難看起來。
“放心,這些人只能永遠留在無盡海。”魔修頭頭舔著殷紅的嘴唇,邪肆的眼睛盯著談振陽看。
“宋家主。”善溪為難地看著宋家主,沒想到會是這樣,現在這種局面讓他們進退不得。
他們祁家想要談振陽身上的東西,卻也不想惹上一身腥,尤其是魔修。
宋家主一看就明白了善溪的意思,嗤笑道:“你以為到了現在你還能臨陣脫逃?”
確實不能,到了這一地步,無論如何祁家也洗不乾淨,善溪悔不當初,如果當初談振陽能夠同意就沒有現在的這種情況了。
臉色青紅交加的善溪不由的怒瞪談振陽一早,都是他骨頭太硬冥頑不化。
談振陽沒功夫去管那些,看了眼奄奄一息不知生死的徒弟,沒想到這一趟竟然發現這麼大的一件事。
“宋家主,這不是我們的人?”魔修頭頭看向祁家主和善溪,眼裡的神色意味不明,帶著危險。
祁家主當即拉了善溪一把,讓她閉嘴,沉下的臉色勉強帶上笑意,“誤會。”
善溪想說什麼,但目前的狀況他們是和宋家主他們站在一邊的,即使調頭臨時反悔也撈不到什麼好處,最後反而容易落得個裡外不是人。
所以儘管不喜現在的處境,但最後她還是選擇了沉默,預設。
宋家主瞭然,就知道會這樣,並不意外祁家的識時務。
“你們全都和魔修勾結了?”談振陽審視著迷霧消散後露出來的宋家主,“除了你們還有誰?”
這些心思不正的人修真是一茬又一茬,除之不盡,和那野草一樣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呵呵,你問就要告訴你?”他才不會說他也不知道,他不要臉面的?“想知道就去地下去問吧!上,一個不留!”
無極寺和雲家人如臨大敵,雙方兵刃相見,談振陽一方不敵,漸漸處於弱勢,這時又出現一群魔修,所有人的心一沉,透著絕望,怎麼會又來一波,這些魔修膽大妄為,就不怕被正道修士發現?
“我來攔著他們,你們先走。”談振陽面沉如水,打算自己面對這個場景,反正他們本來就是為了他身上的東西而來的。
“寂恆道友這是什麼意思,我等是那貪生怕死之人?何況魔修人人得而誅之,怎可臨陣脫逃?”
“是極,除魔衛道正是貧僧等人的職責。”
所有人站在同一陣線,大無畏的準備和敵人同歸於盡,卻突然被驚掉了眼珠子,這是……什麼鬼?
“伽羅,你們私自離開東稷山是,跟我回去受罰!”第二幫趕來的魔修頭頭站在隊伍前對著第一棒的魔修頭頭髮作,黑沉的眼睛裡沒有半點對同伴的心慈手軟,反而充滿了殺意。
他沒有動手,但他帶來的人卻紛紛攻擊伽羅帶來的人,這一情況讓宋家主和談振陽等人懵逼不已,同類相殘?
看到來人,名為伽羅的魔修瞳孔劇烈收縮,心中有股不好的預感,“桑中,你怎麼會在這裡?”
桑中?
談振陽的眼睛閃了閃,趁對手失神的瞬間開始大肆殺伐,既然不是對方的幫手,那他就不客氣了。
無極寺和雲家人也迅速反應過來,殺戮開始,一個個魔修死於刀下,宋家和白家的人也亂了軍心,很快落敗,祁家人在看清形勢的一瞬間就反過來對付宋家和白家。
“宋家主,白家主,沒想到你們是這樣的人。竟然和魔修同流合汙,我等正道人士絕不會視而不見!”
“究竟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會內鬥?”本以為是一大助力,結果就是這樣,怒髮衝冠的宋家主恨不得殺了白家主。
“我也不知道。”白家主似是處變不驚,但細看他的神色卻是很僵硬,“不能讓他們得逞。”
“桑中,你就不怕門主責罰?”伽羅驚怒,沒想到桑中真的敢對自己人下手,“我們可是自己人,你想要叛出魔道?”
“呵,門主是什麼東西?誰和你是自己人,我們可是華顏宗主的人,他戮萬里算什麼東西,也敢敢管到我們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