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期的修士輕飄飄的倒飛出去,剩下的江雪菲強忍著戰慄,勇敢地抬頭,望向男人面具下寒潭一般的眼睛。
“宗主,還請宗主看在我和父親千百年來一片忠心的份上,饒過我們這一次。”
流雲閣的主人同時也是朝辰宗的宗主,似不屑輕呵一聲,一言不發地就把江雪菲踩在腳下。
白皙的臉被宗主黑色的鞋踩到變形,江雪菲惶恐,卻不敢做任何反抗,只僵硬地任由他作為。
男人腳下用力,“就憑你也敢肖想雲空嵐,你是個什麼東西!”
江雪菲的臉很快被踩出血跡,眼神流露出痛苦,卻一點聲音也沒有發出,只道:“不敢,是雪菲錯了,還望宗主寬宏大量不要跟小女計較。”
“是嗎?”
男人空蕩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明明沒有任何情緒,但江雪菲卻覺得頭皮發麻。
“宗主不要!”江城主好不容易爬起來就看見讓他目眥欲裂的一幕。
與此同時,江雪菲的丹田一陣劇痛,眼前一黑,眼淚流了下來,她的修為!
貝齒把好看的唇咬爛了她都沒有知覺,內心空洞的只剩下絕望,她完了!
江城主跪地祈求男人,“宗主,這麼多年來,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您大發慈悲地放過我們吧?”
富貴險中求,但他沒想到敗露的會這麼快,竟然成了他們的催命符,“宗主,我們在安南城還有作用,我們還要為宗主效犬馬之勞,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
一個堂堂煉虛中期的修士險些沒有任何尊嚴的涕泗橫流,傳聞中宗主為人狠辣陰晴不定,惹了他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作為旁觀者,他沒有任何感覺,但成為當事人的感覺就沒那麼美妙了。
像是被說動了,男人一腳踢開江雪菲,他身後自始至終就像個隱形人的黑衣人拿出一把椅子放到男人身後。
男人慵懶地坐下,欣賞了一番江家父女的慘狀,這才大發慈悲道:“有些東西,不該想的就不要想,手伸的太長本宗主不介意幫你修修。”
“是是是,宗主說的對,我就是一時糊塗。”江城主此刻一點也無城主的威嚴,就像個卑微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