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正相處的女人。
她相當懂得善用自己的外貌及氣質上的天賦,每一個表情在她那張宛若夏荷的臉孔上,都足以令每一個男人血脈僨張、渴望擁有,這每一個男人當然也包括他在內。
其實她並沒有勾引他,她的穿著仍是清一色的白,款式簡單高雅,時而露著光裸完美的背部,要不,就是露出那兩截白藕似的雪臂。
只是,她常不經意的回眸一笑,甚至勾肩搭背的大方倚靠在他身上。當然,最終是當他以一貫的冷漠瞅著她時,她才緩緩的挺直身子。
每當夜闌人靜時,他總是睜著眼,回想著她圍繞在自己身旁時,內心不由得升起的燥熱感。他知道自己想要她,他甚至放任自己去幻想要她的一些瑰麗纏綿畫面,藉以激起慾念,牽動雙腿間的熱情。
只是他仍“試舉不成”,無法形容的沮喪及挫折幾乎令他想放聲大吼,但顧及隔壁的張鬱瑜,他只好將一口又一口的悲怨之氣吞下肚去,睜眼到天明。那難以啟齒的隱疾使他不得不被動的禁慾七年,而今,小有慾念了,力卻不足。
他也曾想過將她擁入懷中,再次感受她軟柔軀體的感覺,或許在肌膚相親下,他“那裡”會有所變化。可是他也怕,萬一經過熾熱的慾火觸覺,他“那兒”仍軟趴趴的怎麼辦?屆時張鬱瑜就會發覺到他的無能,她一定會像白蘭妮一樣譏笑他,那他又該如何自處?
雖然他的潛意識告訴他,張鬱瑜不會如此,但外表純淨的女人就一定擁有一顆寬容的心嗎?他無法冒險,無法拿自己的男性尊嚴來賭一夜風流,他再也負荷不起女人訕笑的臉孔。
然而,累積七年的情慾之火,一旦被撩撥而起,哪能輕易熄滅?他的心裡真的想要她,發痛的想要她,但一想起身體反應……就是這樣反覆矛盾的情結讓他日夜掙扎,再加上她近乎麥芽糖似的在他的視線所及,巧笑倩兮著那張明眸杏臉,他真的快被她給逼瘋了。
以前練就的視若無睹的功力早就消失無蹤,他根本無法對她視而不見。